梁瓷直接在當地投宿,慢悠悠地逛了兩天後,她才回a市。
剛出高鐵站,梁瓷就接到了陳霽的電話。
周四,陳霽還在學校,好好的怎麼給她打電話?
梁瓷擔心小姨或者姨夫出了事,拖著行李箱到角落就接了電話“陳霽?”
“姐!”
“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就是想你了唄。”
“你不是在學校嗎?”
“昨晚發燒,今天請假了。”
梁瓷哦了一聲,聽到沒什麼事,她才鬆了口氣,“說吧,給我打電話,要乾嘛?”
“姐,你對那個時什麼,還有感覺嗎?”
梁瓷被氣笑了“你真的好八卦啊,陳霽!”
“我這不是怕你難過麼?”
“我難過什麼?”
梁瓷聽到他話裡有話“彆支支吾吾的,快跟我說,出什麼事了?時宴去找小姨了?”
“不是!是今天有個叫夏萱的女人,突然找到我們家,說她跟時宴的訂婚宴在下個月十八號,讓我把邀請帖給你。”
夏萱那個女人還讓他告訴梁瓷,相識一場,有什麼都過去了,她還是希望她去見證她和時宴的幸福。
那話惡心死人了,陳霽哐的一下就把家門關了。
可那個女人不依不饒,他怕他媽回來看到,更氣人,就隻好再次開門,從她手上接了邀請帖。
隻是太氣了,陳霽直接就把邀請帖撕了。
他壓根就不想讓梁瓷知道這事情,可想了想,覺得那個瘋女人,要是沒看到梁瓷在她訂婚宴那天出現,回頭指不定會找梁瓷麻煩,所以陳霽才打這通電話。
“知道了,邀請函你扔了吧。”
夏萱不過是來示威,她又不是傻子,給她機會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