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真的去了,也不可能把時宴帶走。
時家和夏家兩家不說旗鼓相當,但夏家和時家兩家人的合作項目太多了,兩家人關係匪淺,這不讓時宴跟夏萱聯姻增進兩家人的感情。
她這隻曾經妄想攀上時宴這朵高嶺之花的山雞,估計到時候一進場,就被時家和夏家的人盯著了。
不說她和時宴兩個人之間本來就沒什麼,就算曾經真的愛得死去活來,時宴愛她愛的不行,時宴在那天,也不可能會跟她走。
訂婚宴主角消失這種事情,也就小說或者影視作品裡麵才會有,現實裡麵,時夏兩家這樣的人家,就算真的要悔婚,也絕對不會在公眾麵前。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種不管不顧的事情,隻有幼稚鬼才做得出來。
她做不錯了,時宴也不會為她做得出來。
既然這樣,她為什麼要去給自己難堪,讓夏萱得意?
“那我扔了?”
梁瓷輕哼了一聲,直接從他的手上拿過那請帖,對著旁邊桌在收拾的垃圾車扔了過去“學長不用試探我。”
他笑了一下“或者不是試探,是我想去呢?”
梁瓷囧了囧“那我撿起來?”
她說著真的起身去撿,傅司州連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開玩笑的。”
梁瓷看了一眼自己被握著的手腕,尾指蜷了蜷“我也是開玩笑的,時宴怎麼可能不給你發請帖。”
兩人各自收回手,傅司州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吃飽了嗎?”
“飽了。”
她點著頭。
傅司州看著她“那你結賬吧。”
“嗯?”
“你上次還欠我一頓飯,忘了?”
她確實是忘了,上次傅司州送她停車的謝禮,她說了下次請他吃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