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叫高手!”
……
梁瓷也是這麼認為的“學長,你以前是不是追過女生?”
“沒有。怎麼?想說我不成功是有原因?”
他拿她之前的話調笑她。
梁瓷拿起包包起身,跟他往外走“你這招,我還真的沒見識過。”
“聽你的話,你見識過很多追人的招數?”
“我如果見識過,我應該也不會來相親了吧?”
走到電梯前,傅司州偏頭看向她“那你覺得這個算驚喜嗎?”
梁瓷對上他的視線,輕眨了一下視線,斷續地說“勉強算吧。”
“嗯,我繼續努力。”
跟前的電梯門打開,梁瓷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把掃興的話說出口。
兩人進了電梯,站在最裡麵,誰也沒再開口。
幾分鐘後,傅司州走到車旁,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回家還是去江邊吹吹風?”
“這麼冷,當然是……去江邊吹吹風。”
傅司州看了她一眼,勾著唇繞到了駕駛座上上了車。
江邊風大,人說話都仿佛被吹散。
但傅司州的話很清晰“梁瓷,要不要和我試一試?”
那天晚上梁瓷幾乎是落荒而逃,回程的路上,她坐在車裡麵閉著眼睛假寐,傅司州也沒拆穿她。
一路上的沉默,一直到車停在她家門口,梁瓷才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心虛地看了他一眼後就解開安全帶下車去了。
十二月的a市漸漸有了入冬的跡象,漂亮的朱麗葉玫瑰養不久,那天傅司州送她的那一束,她竭儘所能,養了小一周,還是凋謝了。
上周她開著小電動到老街那邊閒逛,路過花店,恰好就看到店裡陳列的朱麗葉玫瑰,梁瓷鬼使神差地買了一束回來。
這束跟傅司州送給她的那一束堅持的時間差不多,今天早上起來,桌麵上已經掉落了一小堆了,梁瓷再不舍,也隻能從花瓶中抽出來,打包扔進了垃圾袋,出門的時候扔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