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那天晚上她雖然沒有明確的拒絕,但行動已經表明一切。
成年人之間,感情的事情不需要說得那麼直白,有時候委婉就是給對方留體麵。
她的委婉,本質就是拒絕。
傅司州對她或許有幾分好感,可又不是非她不可。
梁瓷退出了微信,將手機放到一旁,關了燈想睡個回籠覺,卻怎麼都睡不進去。
有種悵然若失的煩悶感正一點點地膨脹,讓她做事無精打采。
不過她很快就調節過來,十二月中旬的a市在玩一種很新的溫差,夜間兩三度,白天最高溫能到二十三度。
接到趙念千的電話,梁瓷才想起來,今天晚上是時宴和夏萱的訂婚宴。
“……你真的不去啊?”
“不去。”
“那你現在在哪兒呢?彆跟我說在酒吧買醉啊!”
梁瓷直接就拍了張照片,“你看看微信。”
“在家裡。一個人在家裡乾嘛?大好的周末,怎麼不跟傅司州出去約會?”
梁瓷已經有半個月沒聽人提起傅司州了,自從半個月前小姨問過她和傅司州的情況後,就沒再打電話過來打聽了。
大概是覺得,這種事情,長輩太過關注會給她壓力,也就沒再關注了。
這會兒聽到趙念千提起傅司州,梁瓷覺得那股煩悶又湧出來了“我跟他已經一個月沒聯係了。”
“什麼情況?”
“沒什麼,傅學長也很忙的。”
“倒也是,他又不是時宴,上麵還有個哥哥。”
趙念千話是這麼說,但私底下已經給傅司州發消息了傅總,你怎麼回事?這一個月忙的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嗎?
隻是這一次,之前幾次基本上都是秒回的傅司州並沒有回消息。
趙念千跟梁瓷聊著天,一開始沒在意,直到掛了電話,發現都過去十多分鐘了,傅司州還是沒回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