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現在冬天,院子裡麵的花早就沒開了。
這麼冷的天,他沒開房間的暖氣就算了,居然還把落地窗打開,人站在露台那兒吹冷風。
他大概很難受吧。
儘管傅司州不說,梁瓷也能看得出來,他跟他奶奶的感情很好。
原本以為他一個多月不聯係自己,是因為她沉默的婉拒讓他覺得做朋友的必要都沒有。
不想竟是他奶奶病危,梁瓷生出幾分愧疚。
如果過去的那一個多月,自己能夠大方地主動聯係他一次,那是不是他就不會那麼難受。
梁瓷自責自己自私和賭氣,隻是眼下這些已經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睡不著。”
傅司州看向她“如願以償了,也會睡不著嗎?”
“我沒有和時宴在一起。”
聽到她這話,傅司州眼眸動了一下,情緒波動卻不大。
梁瓷卻有種難言的不適,她覺得,他好像在做什麼選擇。
“喝酒嗎?”
他沒有馬上開口,而是看著她,深邃的眼眸裡麵隱隱有什麼情緒在湧動。
半晌,他才開口“不是說要戒酒了嗎?”
“不想戒了。”
他挑了一下眉“哪裡來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