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夏萱突然在微博上發了訂婚宴的邀請函,上麵寫的日期是下個月的一號。
趙念千隻知道夏萱和時宴一開始的訂婚宴是定在這個月的十八號,現在夏萱卻大肆宣揚是下個月一號。
趙念千直接就懵了,問她是怎麼回事。
梁瓷猜到是怎麼回事,但她對時宴和夏萱的事情已經不關心了,“改了日期吧,我也不清楚。”
趙念千知道梁瓷這一次是真的從時宴那火坑裡麵跳出來了,聽到她這話,她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算了,不管他們的事情了。對了,你和傅司州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
“少裝了,那天晚上傅司州在你家裡吧?”
梁瓷尾指顫了顫“他奶奶去世了,心情不好,我陪他喝了點酒。”
“喝酒啊——,那你們有沒有酒後亂那什麼?”
梁瓷被趙念千這問題弄得臉有些微熱,她沒回答“你這麼好奇,你直接問傅司州唄。”
“也不是不行——”
“……”
掛了電話,梁瓷偏頭看向窗外,天色還是昏沉,又是難見太陽的一天。
沒有太陽,天氣還冷,梁瓷整個人都有些懶散。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她以為是快遞,披了外套出去開門。
門打開,大衣下一身西裝的傅司州站在台階下“我能進去吧?”
自從那天晚上後,傅司州對她好像多了些禮貌。
他這樣,梁瓷也難免有些拘謹,點了點頭,“學長今天還上班嗎?”
“早上見了個客戶。”
梁瓷哦了一聲,沒多問,回到家裡倒了杯熱水,端到他跟前。
剛才外麵風大,梁瓷隻覺得冷,無心留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