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州看著他,揚了一下眉,“不然呢?”
江雋看了他兩秒“那梁瓷呢?你放棄了?”
聽他提及梁瓷,傅司州的眼眸動了一下“她都拒絕我了,我還能怎麼辦?”
“死纏爛打啊,烈女怕郎纏。況且,梁瓷對你也不算高冷吧?”
傅司州偏頭看向一旁的廣告牌“算了。”
江雋皺了皺眉“真算了?”
這話他沒應,半晌,傅司州起了身“我去過安檢了。”
見他要走,江雋連忙伸手拉了他一下“哎,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現在梁瓷好不容易不喜歡時宴了,你真的就這麼放棄了?”
傅司州看了他一會兒,才說了句話“她需要時間。”
江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需要時間你就給她時間唄,你這樣落荒而逃,時宴可是在一旁虎視眈眈。”
傅司州這次沒應話,挽著外套拖著行李箱就走了,背對著他抬手揮了一下。
江雋氣的不行,想起趙念千的話,不禁罵了粗口。
這傅司州不會也是個渣男吧,把人睡了就跑了?
幾秒後,江雋才反應過來,傅司州擱著玩以退為進呢。
“傅——”
他抬起頭,人群中哪裡還有傅司州的身影。
淦!
這個傅老狗!
……
趙念千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就出去了一個多月,回來發現磕cp悲了。
悲得還特彆徹底,傅司州遠赴新加坡的分部,最快半年後回來,最慢……可能就不回來了。
傅司州今天的飛機,江雋早上打電話過來問她和梁瓷要不要去送機。
趙念千自然是得問梁瓷意見,不想梁瓷絕情的很,說不去了,挺尷尬的。
不去就不去吧,反正都悲了,還跑去送機算什麼,算他們兩人大度?
趙念千歎了一上午的氣,吃過午飯後,她實在是忍不住,纏著梁瓷“小五,你跟傅司州到底是怎麼鬨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