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她幾乎沒有任何思索,回絕得也是斬釘截鐵。
大概是覺得光兩個字還不夠清晰,梁瓷皺了一下眉後又補充了一句“時家二少的朋友非富即貴,有我這樣的普通的朋友,拉低了你的檔次。”
說完,她直接就將門關上了。
時宴看著跟前緊合的大門,知道自己如果再按門鈴,梁瓷連話都不會跟他說。
雪簌簌而下,李易在車裡麵看得有些擔憂,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撐了傘出來“時總,雪下大了。”
時宴看了他一眼“查到傅司州為什麼去新加坡沒有?”
“傅老太太前些日子去世了,傅司州過去,應該陪傅老爺子。”
時宴覺得不像,但傅司州確實是離開a市了,他們公司總部也發了調函。
雪下得有些大了,梁瓷跑回了屋裡麵,將雨衣脫了下來,將上麵的雪水抖落,然後掛到一旁,關了門,將支起的窗也關了,回房泡了個熱水澡。
又一周六。
梁瓷從網約車上下來,將帽子往下拉了拉,才快步往小區裡麵走。
原本以為她和傅司州沒成,小姨會盤問,沒想到小姨一句沒提,就連往日總拿她和傅司州說事的陳霽也不再提傅司州的事情。
前幾天下的那場雪昨天才停下來,雖然今晚沒下雪,但也不好打車。
梁瓷打了將近十分鐘,才有司機接單。
回到家裡麵已經九點了,她把小姨親手做的一些特色小吃整理好,拿出手機發現有條未讀微信。
梁瓷以為是趙念千發過來的,點進去才發現是一條好友申請消息,申請消息上寫的是“時宴”兩個字。
她掃了一眼,當沒有看見,拿著手機進了房間,放水洗澡。
春節來的比梁瓷想象的要快,這是梁瓷成年後在家裡麵過的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