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缺錢,號能做起來已經很開心了。
傅司州回去新加坡後,兩人隻聯係過幾次,她每每點開微信,看到兩人的對話框,好幾次想要發消息,卻又覺得冒昧,最後還是不了了之。
倒是趙嘉瑜,跟她分享了不少大學生活。
五月的最後一個星期,趙嘉瑜突然神秘兮兮地給她說,她給了她寄了一份大禮,讓她記得簽收。
梁瓷以為是她看到什麼彆致的小玩意,也沒多想,隻回了句“期待”。
沒過幾天,梁瓷在家澆花,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梁瓷怔了一下,想到前幾天趙嘉瑜說的大禮,覺得應該是快遞到了。
她關了水,然後才去開門。
大門打開,一身深色西裝的傅司州拖著個行李箱站在她家門口。
那行李箱上的航班貼還沒來得及撕走,一看就是剛下飛機就趕過來的,隻那黑眸裡麵銜著的笑意,壓下了幾分他的風塵仆仆。
“怎麼好像,不是很想看到我?”
聽到他的聲音,梁瓷才回過神來。
下午四五點的陽光正好,不曬不沉,屋簷將陽光割裂,傅司州人站在陰影下,眸光卻清晰地映著站在陽光底下的她。
梁瓷被他眼眸裡麵的笑意晃了一下,隻覺得耳根莫名的熱。
快要到放學的時間了,巷子不少車輛和行人經過。
“沒有。”
她回了一句,連忙往後退了兩步,讓開空間讓他進來“學長快進來吧。”
傅司州提著行李箱過了門檻,看到院子裡麵爭相開放的花,視線落到鵝卵石道中間的那根軟水管,“在澆花?”
“嗯。”
梁瓷把水管往一旁挪了挪,摘下遮陽帽順手掛在進門旁的掛鉤上,倒了兩杯水放到茶幾上。
傅司州換好鞋進來,將外套放到沙發的扶手上,左手一隻拎著的禮物袋遞給梁瓷“趙嘉瑜讓我給你帶的禮物。”
梁瓷怔了一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