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風扇無聲地轉著,風吹過來,梁瓷的發絲被吹起,在臉頰邊放肆,劃得有些癢。
傅司州的懷裡麵的體溫不斷地傳來,連帶著她都覺得有些熱,這嚴絲密縫的抱提醒著她此刻的真實。
梁瓷微微仰起頭,視線觸及那黑眸,傅司州也低下了頭“這次沒喝醉吧?”
低沉的男聲隱著幾分笑意,梁瓷臉越發的熱,“我沒喝多少。”
倒是他,大半瓶的酒幾乎都是他喝光的。
兩人靠得近,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曖昧橫生的時候誰都不想克製。
通透清亮的客廳漸漸地燥熱了起來,傅司州開始想的是淺嘗輒止,可真的嘗到之後卻有些食髓入骨、難以收止。
大手控著那纖細的後頸,梁瓷整個人在他的懷裡麵,像是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有點無所依靠,隻能緊緊地攀著他才沒讓自己從高登上滑下去。
越發沉重的喘息聲充滿了耳朵,梁瓷隻覺得熱,被勾著的唇舌有種難以名狀的感覺一點點地蔓延開來,她手無意識地抓著傅司州的領口,手指沒有阻隔地壓在他的胸膛前,像是無端的勾引。
那清冷的冷杉味強勢地裹挾著她,梁瓷每一次剛得到點氧氣就被他重新奪取。
感覺要窒息了。
“傅——”
隻喊了個字,發顫的軟聲直接就被他吞走,梁瓷僅剩的幾分理智和思緒直接就被他的攻勢擠壓不見。
曖昧的親吻聲在安靜的客廳顯得分明,耳邊儘是對方的粗沉的呼吸聲,兩人都有些失控。
傅司州先回過神來,收了霸道的攻勢,安撫地在她的唇瓣上輕吻著。
他徹底鬆開的時候,梁瓷雙眼迷離,手抓著他衣服的領口,光是看著就讓人想入非非。
傅司州深咽了一下,喉結滾動間,他逼著自己轉開了視線,抬手幫她理著臉頰上沾了細汗的發絲“熱嗎?”
梁瓷思緒半回不回,隻聽到他聲音,沒聽清楚問的什麼,憑著習慣哼了下“嗯?”
傅司州少見她這個樣子,還沒完全回神的雙眸沁了水,焦距不明的雙眸有種懵懂的引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