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多來,少有的熬夜晚睡,生物鐘讓她醒來,隻是起床後整個人還是有點睡眠不足的困頓。
洗漱完,梁瓷打折哈欠出了客廳,廚房裡麵的動靜不大不小,隻是在這安靜的時候特彆明顯。
她接了杯溫水,懨懨地走過去,看到係著圍裙的傅司州時,梁瓷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摸了一下微燙的耳垂,剛抬頭,就對上男人看過來的視線。
梁瓷捧著水杯走了過去“這麼早,做午飯?”
“燉個湯。”
梁瓷低頭輕咬了一下杯沿,想起昨晚晚飯的時候說天氣熱,胃口不太好,隻想喝些湯湯水水。
他倒是記得一清二楚。
“原來女朋友待遇這麼好。”
她鬆開杯子,笑著說了句。
傅司州聽到她這話,不禁嘖了一聲“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對你不好?”
梁瓷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會被他聽到,有些不好意思“我沒有這個意思,是你發散思維了。”
“不餓嗎?”
他不問還好,這麼一問,梁瓷才覺得有點餓了。
傅司州看出來了,指了指餐桌那邊“早餐在桌麵上。”
“那我去吃早餐了?”
“嗯。”
他應了一聲,又重新低頭認真地清洗著水裡的那塊豬骨。
大概是行李箱的衣服不多,亦或者是他帶回來的衣服基本上都是比較莊正,少有休閒,傅司州今天穿的跟工作日穿的區彆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