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太太,我向來是不插手年輕人的事情。貴公子和梁瓷的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了。現在梁瓷過得很好,她也找到真正喜歡的人, 這些事情,我這個做長輩的,就不摻和了。”
兩人交好的時候,李玥一直都是叫她關啊姐,現在卻叫她時太太,關善真哪裡聽不出來李玥話裡麵藏著的怒氣。
她也是尷尬又難堪,怎麼都沒想到,兜兜轉轉,李玥的那個外甥女,居然就是梁瓷。
“……李老師,我也不是為難你,看在我們這些年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幫我把梁瓷約出來。”
說到這裡,關善真怕李玥誤會,連忙解釋“你放心,我隻是想跟她道個歉,從前是我的不對。”
關善真年輕的時候是掌上明珠,嫁人了又是豪門太太,活到現在,就沒對幾個人低頭。
她也不想到李玥的跟前找難堪,隻是想起最近時宴不是發燒就是車禍,她是真的怕了。
“道歉就不必了,梁瓷向來不是計較的性子。”
李玥說完,不等關善真再開口就找了個借口先走了。
“李老師……”
關善真看著李玥的背影,臉上的難堪多了幾分。
李玥下山走得飛快,想到關善真的那些話,她就來氣。
如果不是看在兩人曾經那麼投機的份上,她早就開口罵人了。
這種糟心的事情,李玥自然是不會告訴梁瓷。
梁瓷並不知道小姨還碰到了關善真,早上傅司州說行李放這兒,過兩天來取,她以為他真的過兩天再來,所以把他客房的床單洗了。
最近陽光好,梁瓷把自己房間的床單也換了清洗。
中午做了份拌麵,將就著對付了一餐,時間一晃就到下午了。
……
還沒到下班時間,林立揚卻明顯地感覺到了傅司州想下班的心情。
自從從新加坡回來後,傅司州和顏悅色了許多,就連今天的會議都沒以前那麼可怖。
他捧著文件進去要簽名,傅司州隻看了幾眼就簽了。
“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