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是開心,想昭告天下的開心。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梁瓷正應對著趙念千的“嚴刑拷打”。
她沒發現已經到家門口了,臉上的笑意壓不住,指尖在手機鍵盤上飛快地敲打著。
直到那冷杉的香味突然逼近,梁瓷才後知後覺“……到了啊?”
“跟誰聊天呢,這麼開心?”
梁瓷看了他一眼,“趙念千。”
她說著,解了安全帶,推門下車。
傅司州挑了一下眉,想到她剛才笑得像隻偷腥的貓一樣,不禁拿出手機給趙念千發了個問號。
隨後,他才下車,在梁瓷推開門的時候在她身後伸出手,推著門。
天色已經黑下來,風吹過來也少了幾分白熱的黏熱。
梁瓷接了兩杯水,給他遞了一杯,“你不會今晚還想借宿吧?”
聽到她這話,傅司州不禁嘖了一聲“怕我把持不住?”
梁瓷沒想到他說得這麼直白,臉上一熱,垂下眼睫,看著桌麵“怕你上班遲到。”
她這邊離他公司將近十三公裡,早上路況還不是很好,容易塞車。
“是嗎?”
他仰頭把水喝完,放下水杯,看著她笑。
梁瓷抬眸睨了他一眼,“當然,也怕有人把持不住。”
“我能不能把持住,你不是最清楚嗎?”
說到這裡,傅司州頓了一下,“畢竟我可是經受過兩次美人計誘惑考驗的。”
那麼深刻的梁瓷丟臉經曆,梁瓷早就刻骨銘心了,他一提起來,她腦子就自動浮現畫麵。
她本來就臉熱,被他這麼一翻黑曆史,更是從脖子紅上臉“誰知道你是不是裝的?”
說完,梁瓷視線往下瞥了一眼。
“要不要試試?”
傅司州看著她,眼底裡麵的笑意漸深,開口的話也沉了幾分。
“真把持不住了,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