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密的親吻變得凶狠起來,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梁瓷心跳聲一下比一下重,睡裙被推高,冷氣鑽進來,她打了個顫,帶著領口處的風光都跟著起伏了一圈。
傅司州往跟前的茶幾伸手隨意一撈,拿了一盒後抱起人就往主臥大步走去。
梁瓷被放在床上,柔軟的被單有些冰涼,她有幾分清醒,燈光下,傅司州眼尾泛著些許紅,看著她的眼神仿佛那暴雨前夕的壓城黑雲。
她心頭一顫,有些怕,手下意識在他的手臂上抓了一下。
感覺到她的動作,傅司州低頭安撫地親著她“彆怕。”
梁瓷抿著唇,能感覺到自己的睡裙輕易被他拿掉,那些細碎的拆卸聲一下下地敲擊著她的耳膜。
“啪嗒”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水敲擊著玻璃窗,劈裡啪啦的聲響驚擾著室內的靜謐。
“疼——”
梁瓷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傅司州抬手拂開她臉頰上沾著的碎發,僅憑著最後的一點理智克製著,低頭吻著她的眉眼,將眼角那滴眼淚吻走。
窗外的雨漸漸大了起來,玻璃窗被拍得劈裡啪啦地響。
梁瓷起伏在那柔軟的床褥上,一邊是窗外的雨聲,一邊是男人低沉的呼吸聲,意識像是清醒又像是沉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梁瓷才從那混亂中漸漸清醒過來。
她趴在床上,聽著窗外的雨聲,身後的傅司州將她整個人攏進懷裡麵,霸道地完全抱在懷裡麵。
梁瓷覺得熱,哼了一聲,手抬了抬,想從緊密的懷抱裡麵空出一些縫隙讓自己清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