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上了茶,招呼上了先吃點茶點墊肚子,康禦倒好了茶,就來安排上了人這免費勞動力說:“正好你來了,你給我分析一下,現在璽彙那邊加上了淑玲,最後的結果會怎樣?”
“我有點後悔早來了,讓你來拉上了壯丁了。”王弘聞言就知道的說,就知道發小這一忽然熱情了準沒有什麼好事等著他。
不過嫌是這麼嫌,王弘沉吟了片刻分析說:“那不出意外就是她了,她跟你那麼多年了,單單對你性格的了解這點其他那幾個就比不上,你的用人習慣她太清楚了,這對你而言不利於拿到主動權。”
“這點我倒不是很擔心,對璽彙我本來就隻有兩個打算,要嘛就是直接來並購了,要嘛就是僅限於投資,即便並下來了也隻是試試水,進軍家居行業並不是我近期的戰略目標。”康禦聞言告訴了發。
王弘聞言點了點頭,隻是提醒發:“既然你是這麼打算的,那你就得要留下項正宏,有他在對你的投資也是一種保障。”
這點康禦記下了,一想到了人讓自己老婆給來算計的,倒上了茶來講說:“但得先指望他能把自己的麻煩事給處理好了,不然就他現在那衰樣,我想指都指不上。”
“這點你倒得感謝他老婆,要沒她這一爆料了,讓他繼續來當董事長,這顆雷還不知道什麼來爆了,你還不虧大了。”王弘聞言說。
“倒也是,不過說實話你相信他連那點都沒有注意到?”康禦意有所指的問起了發。
“你的意思那是他給他老婆挖的坑?”王弘聞言猜測說,就見發小點了點頭。
“不然那女人從哪知道這些的?他要真有問題會這麼輕易的讓人抓著了把柄?我看那更像是他有意給自己留的後手,因為他知道隻要淑玲見到我,以我對淑玲的信任,那基本也沒他什麼事了。”康禦分析說。
王弘接過了話茬說:“那倒不如以退為進,讓他老婆爆,等那事澄清了,確認了是誣告,既能找他老婆來算賬,也有了機會能在董事會上來翻盤,不說能拿回董事長那位置,最起碼也能在管理層占了一席之地。”
康禦點了點頭說:“這才更符合人該有的表現,換做是我就會這麼做。”
“你也太低估你自己了吧?”王弘聞言毫不客氣的嫌起了那自謙的發:“換做是你遇上了,會給人那機會?”
“那能一樣嗎?我不否認要是以前我肯定是舍不得來放權,可當晴晴一次次的實際行動來告訴了我,我沒有娶錯了人,真要出了事了我唯一能來放心信任的來托付天禦的人隻有她,那時候我就已經想好了。”康禦告訴了發。
就衝在立遺囑時,愛人跟他說“天禦隻能寶寶跟二寶來繼承”這話時,他就已經確認了,作為一個母親,他老婆會想儘了辦法來守住了他的心血。
敲定了嶽父嶽母,過來住的事,康禦便安心去工作了。
不過這次他沒有去書房,而是選擇在觀景台那辦公。
然後他就瞧見了,正扒拉在玻璃門邊探頭,好奇瞧他在乾嘛的小家夥。
瞧見寶寶那好奇樣,康禦招了招手,讓小家夥過來,問道:“寶寶你怎麼躲那裡不過來呀?”
“奶奶說,讓寶寶不要打擾爸爸工作。”小家夥乖巧的回答說。
雖然她是不懂得,那是什麼意思,但作為乖寶寶的她,肯定會聽奶奶的話的。
“寶寶真乖。”康禦直接把小家夥,抱到自己懷裡,好好香了口。
“寶寶最乖了。”小家夥得意的說。
“那寶寶就陪爸爸工作吧。”康禦說。
“爸爸什麼是工作呀?”坐爸爸懷裡的小家夥,搖晃著小肥腿,好奇問道。
總聽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他們說工作,小家夥表示她很好奇,很想知道什麼是工作。
“工作就是,爸爸努力賺錢,給寶寶買漂亮的新衣服,買好玩的玩具,買好吃的。”康禦想想解釋道。
太高深的大道理,小家夥現在可聽不懂,所以他在跟小家夥解釋問題時,他都選擇講,寶寶現在能聽得懂的,拿寶寶接觸過的東西,舉例給寶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