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報了“沒事”的信息一發完,康禦有些疲憊的靠在了椅背上閉目養神了上。
恩?車怎麼沒有開?康禦奇怪的睜開了眼看了去,就見陳蓓手裡拿著剛打出來的幾份資料,從彆墅裡走了出來。
等人上車了,康禦接過了文件一看,隻是單單一略數了有幾張,就已經夠讓他來沉默。
察覺到了不對的劉炯請示說:“老板還去嗎?”
康禦沉默不語的點了點頭,合上了資料,手撐著額頭揉了揉,就見車門打開來,抬頭一看見是愛人來了,奇怪的問說:“你怎麼回來了?”回頭看了眼,才發現自己專注到了愛人什麼時候回來了都沒有注意到。
“就你這樣,連門都沒進,我怎麼可能放心的去玩?”沐晴心疼的望著老公講。
一讓老公牽著坐上了車,沐晴擔心的問起了老公:“事情嚴重嗎?”
聞言康禦隻是遞上了剛收到的幾份資料說:“你看看,看看那第一眼看到單叔這幾個乾兒子乾女兒是什麼一種感覺。”
沐晴接過了文件一翻,看到了詳細的資料時,語氣不由變得慎重了起來了講:“普通,無論是能力,還是學曆、外貌、背景,都普通到了放在了人群裡根本就不會來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他太清楚人們眼裡的標準了,他算計的就是一個概率,十個普通的裡隻要成功進了一個他就贏了,再配合上那幾個用心培養的,也不用人特地去做什麼,隻要關鍵時候能派上用場就夠了,幾年的時間內就能不動聲色的就能來一步步的掌控一家公司了,時機一到便是那收割的時候。”
康禦一步步的點破了這些容易讓人忽略的細節來分析說:“單單我現在所能掌握到的就已經有九個了,這還不包括了沒在錄音筆裡留下語音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我要再給他一年時間,他的手就該伸到集團中層了。”
“隻怕是也沒有誰能想得到,單叔從二十幾年前就來開始的資助,竟然是為了現在這時候,隻怕連他們自己也未必知道自己隻是人這所謂的乾爹手裡的一顆棋子來利用。”沐晴合上了文件講。
“這點雖然有可能,但我不可能再來留人了,等他們一步步成長起來真的成為了隱患了,即便他們站在了公司這一邊,真要來妥善的安排,也不能再留在公司了。”康禦聞言告訴愛人說:“但有點讓我很疑惑。”
“你是擔心這錄音筆項正宏是從哪弄來的,是安憲英留的那一手,還是那老狐狸特意來賣的破綻。”沐晴猜出了老公的顧慮說。
康禦聞言點了點頭,有點兒疲憊的說:“是不是也沒有那麼重要了,我是不擔心他們在跟我玩什麼手段,以他們現在的資本對我而言造不成什麼威脅,小打小鬨也影響不了我多少,無非就是處理起來得費點心,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我是真不想在他們身上再浪費什麼時間和精力了。”
可沐晴更是聽出了老公話裡的堅決,隻怕是已經給人選好了結果了,小心的注意著肚子,靠在了老公的肩上,就這樣默默地陪在了老公的身旁。
這比任何言語上的安慰,都要能讓康禦來感受到了愛人的愛意,那似水柔情的溫柔,足矣來消弭他身心的疲倦。
現在他啊什麼都不想做,什麼也不去想,就這樣沉溺在愛人柔情似水的溫柔裡,讓這時間過得再慢一點。
可那不經意間一瞧啊,瞧見了寶寶大大的小臉擠在了車窗上來瞧啊,可是把康禦這爸爸給嚇了一跳了,仔細的再一看寶寶小臉上還掛著金豆豆呢,小嘴可委屈的嘟著,心疼的趕忙降下了車窗,好讓寶寶來看到。
一等老爹抱著寶寶退後的那一步啊,康禦打開了車門,抱過了寶寶親了一口,溫柔的問了上:“寶貝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