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康禦倒是不意外,他雖然是說不會管這事,但那也隻是來給人來施壓,不管怎麼說人從開口說要跟他那時起就已經算是他的人了,真要怎麼了,他是不可能不管的,不然以後誰還敢來跟他了,直接就來告訴愛人:“你應下就行了。”
說完康禦就來注意到了那兩欲言又止的樣了,打趣上了:“你們在等我來訓嗎?”
兩人聞言慚愧的低下頭,畢竟他們兩個作為老板的智囊,做的事就是替老板出主意,解決老板疏漏的地方,但這次確實是他們來疏忽了,就聽老板來講道:“他那小姨子連我都得來小心,你們會著了她道不奇怪,下次注意點就行了。”
但失誤了就是失誤了,這事商吉星不會給自己來找理由,就算老板不罰他,他自己也會主動來檢討,但他得先跟老板來建議:“為了避免再來發生這種事,我們希望您能把崇文喚醒了。”
康禦聞言沉默了,連之前危機的時候他都沒有去把人喚醒了,現在來把人給喚醒了,他還真有點不忍,要是可以他是真不想去打擾人休息,畢竟人為他拚了十幾年了,確實也是需要休息了。
就聽侯明揚接過了話茬說:“現在單靠我們兩個,很多事已經應接不暇了,一旦再來發生了什麼事,再找他回來那就晚了,在把控大局製定全盤這方麵他要比我們更擅長。”
連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康禦已經來意識到了這事的重要性了,直接就來問上了身旁的劉炯:“他現在人在哪?”
劉炯聞言就來彙報說:“他現在就待在許玲萍所在的那間小公司。”隻是說到這裡時,劉炯就欲言又止的不怎麼敢再說了。
康禦一來注意到了,眼神一冷就追問:“說他怎麼了?”
一聽劉炯來彙報說:“他在那挺來受氣的。”康禦聞言就想來罵人,他都舍不得去累著的人,竟委屈成這樣了,但他沒有去罵劉炯,這事十有八九是那小子不讓說的,直接就來下令道:“讓恭走一趟,把他接回來。”
“是。”劉炯聞言馬上就要去打電話,不過在打上前,先來請示上了老板:“那那家公司?”
康禦聞言就來反問說:“你說呢?”
誰都知道當然是直接來收購了,該開的來開了,自家的老板多護短他們當然清楚了,這個問題本就是來多問的廢話。
自己的人被欺負了,委屈到了來受氣了還來得忍著,那小子是不想來計較了,他這個當老板怎麼可能來罷休了,這種事他根本就不可能來去忍。
等等,好像有哪來不對了,康禦一來想起了人那性格,就覺得有點來奇怪,他的智囊怎麼會讓人欺負成了那樣了,還一點都不愛跟人來計較,正確的劇本應該是,隨隨便便一算計就能讓人來吃下了啞巴虧才對。
想到這康禦直接就來問上了:“他難道什麼都沒做?”
劉炯聞言就來解釋說:“他是有讓那些人吃上了悶虧有苦說不出來,但也架不住愛打小報告的多,又來遇上了有點愛來和稀泥會來拉偏架的上司,還遇到了不少的極品,所以我才說他在那乾的來受氣。”
要是這樣康禦倒是能接受,畢竟那不是在他的手下,身邊又都是十幾年的兄弟,根本就不是能來相提並論的環境,但他的人就是受到了欺負了,就算是人有意在那磨性子也不行,他就是這麼來霸道,隻要他的人受了欺負了他就要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