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康郡主帶人強闖進陸照寒房間後,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今天一早她得知陸照寒在軍營中受了傷後第一時間趕來侯府看他,還帶了許多滋補藥材。
可她心心念念的未來夫君竟然與其他女人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那個女人竟然還被陸照寒像是珍寶一樣攬在懷中!
陸照寒目光陰沉地掃了一眼闖進來的壽康郡主,而後陰冷著聲音道:“人呢!把郡主請出去!”
書劍書棋帶人進來,強行把壽康郡主拉了出去。
被帶出去的壽康郡主轉頭看了一眼關上的房門,剛剛那一幕仿佛死死刻印在腦海裡。
她的陸哥哥不是不近女色嗎?怎麼會那麼寶貝地攬著彆的女人!
不可能!
陸哥哥隻能是她的,其他任何女人都不能染指!
“她是誰?”壽康郡主麵色扭曲的問書劍。
書劍束手立在一邊,麵容冷肅,“郡主請回吧,世子爺需要靜養。”
壽康郡主聽了書劍的話,臉色更加難看,“你不說本郡主也知道是誰!”
就是上次見到的那個勾引陸哥哥的下賤丫鬟!
那個丫鬟婀娜的背影她永遠都忘不了!
上次因為小舅舅,這個賤人在她手下逃過一命。
得了教訓還不收斂,看來她是不除掉她不行了!
壽康郡主讓手下人把東西留下後,帶著人怒氣衝衝地離開。
瞧著郡主離開的背影,書劍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苦笑著與書棋對望一眼,隨後兩人快步去世子爺麵前請罪。
書劍書棋進入世子爺臥房的時候,臥房裡已經收拾好了。
杜鬆站在一旁給世子爺紮針,拔步床裡隱隱躺著一個婀娜身影,隻是被錦被蓋的嚴實,兩人看不清。
書劍書棋當即跪在世子爺麵前請罪。
“自去密室領罰,若有下次,不必出現在本世子麵前了。”陸照寒淡淡道。
兩人立即大喜,行禮退下。
頓時臥室裡隻剩下陸照寒、杜鬆和昏迷不醒的蘇棠。
杜鬆一一拔掉世子爺身上的銀針,皺眉交代,“世子爺,您強行衝破體內的經脈淤堵,讓毒素侵入臟腑,再加上今日動情,在解毒前,您不能再動用武功,否則怕是會不良於行。到時,即便是家父在世,也無法保證您的康健。”
“本世子知曉了,下次定會注意。”
杜鬆瞥了眼床裡昏迷的蘇棠,“聽屬下一句勸,未解毒前,世子爺還是遠離此女的好。”
陸照寒劍眉微蹙,並未理會杜鬆的話,而是淡淡問:“可有讓人動彈不得的藥?”
杜鬆一怔,無奈道:“有。”
說著從藥箱裡取出一隻白瓷瓶來放在桌上,“此藥是強行調理身子所用,三日一丸,不可多服,服下後會有一個時辰不能動彈。”
說完,杜鬆背著藥箱從側門離開。
蘇棠從睡夢中悠悠轉醒,可很快她就發現不對勁了,她的身體像是脫離了她的控製,竟然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