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燁在他們夫妻眼裡就是不一樣!
陸照寒愈發心寒。
“如何?你們想好條件了?”
安遠侯給旁邊的侯夫人遞了個眼色,侯夫人立刻對著不遠處的心腹月荷做了個隱蔽的手勢。
月荷悄悄退出了花廳。
不一會兒,月荷就讓兩名粗壯婆子將蘇棠束住手腳,塞緊嘴巴帶到了連通花廳的簾後。
月荷回花廳複命。
侯夫人完全沒了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貴婦人模樣,此刻臉色猙獰,“陸照寒,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你母親奪走了我的一切,活該被殺,死的不冤!你也莫要用燁兒來威脅我們了,識相的把燁兒交出來,否則,就讓這個女人為燁兒陪葬!”
侯夫人話音落下,蘇棠被人從簾後押了出來。
陸照寒目光掃過去,隻見蘇棠被綁住手腳、堵住嘴巴,那手腳綁的緊,纖白的皮膚已經被勒出了紅痕。
蘇棠皺眉看著這一家子。
她剛被人強行押來,還有點懵逼,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這安遠侯一家子乾嘛?
侯夫人竟然不是陸照寒的親媽?
怪不得平日裡待陸照寒這個世子隻有疏離沒有親近。
而且怎麼還用她來要挾陸照寒?
這不是要害死她嘛!
上個月陸照寒才把她送給衛溪源,他會為了她一個可有可無的丫鬟放棄自己的利益?
蘇棠被堵住了嘴,隻能“嗚嗚嗚”的想發出聲音。
她想對侯夫人說,沒用的,世子爺人狠心黑,她一個通房丫鬟在世子爺眼裡無足輕重,就算她當場掛了,世子爺恐怕也不會掉一滴鱷魚的眼淚。
你們夫妻倆還是趁現在來得及,讓人去救什麼“燁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