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楚青那樣可怕的表情,阮秋沒多說,拿著手機去浴室了。
關上門,阮秋還不忘開了一點水流,趕緊給安亦然打電話場外求助。她把今天的事兒從頭到尾的給安亦然說了一遍,她現在腦袋混亂,最需要亦然的幫助。
安亦然聽了就笑了:“那你就隻有情債.肉.償了。”
“彆扯那沒用的了。”阮秋心煩意亂:“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明明我跟那些人沒有什麼,青青一直以來都是冰雪聰明的,她該知道的。”
“你可彆小瞧女人的嫉妒心。”以前安亦然也感覺沒有什麼,但是自從有了蘇警長之後,她真的感受到了那份占有欲,那火苗像是在心裡燃燒,足以吞噬一切,“再說了,你跟那個杉姆羊,之前我就說你,要是不是你心裡念著青青,你們沒準早就在一起了。”
“放屁。”
阮秋忍不住罵人了,“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就杉姆羊那性格,我們要是在一起,前期還行□□支撐著,後期不得天天打架,雞犬不寧啊?”
她們根本不是一路人,做朋友還好,□□人一定會弄的反目成仇,這世上就隻有楚青最了解她,最愛她包容她,最適合她。
安亦然一聽就笑了,“看吧,你還是想過。”她現在逐漸被蘇鈺這個枕邊人影響,開始不走正路了。
“想過個鬼。”阮秋要瘋了,連最好的朋友都這麼認為,也難怪青青生氣。
偷聽了半天,蘇鈺這會兒賤兮兮的湊了過來,她幸災樂禍:“阮阮,你得把杉姆羊叫過來讓她自己跟青青解釋啊,我們青青是學醫的,跟警察一樣最講究證據了。要不要我們幫幫你啊?”
“就是因為你這個損友才有的這一切,你這個活該天天被壓著震的壞蛋!”阮秋的話剛罵完,就聽見身後有人幽幽的歎了口氣,她嚇得手一抖,手機都掉地上了,慌亂之間回頭,阮秋看見楚青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她隻裹著浴巾,定定的看著她。
阮秋感覺心都亂了。
接下來……
很多東西都是理所當然的。
隻是阮秋見慣了楚青的溫柔,驟一上來就這麼激烈還是第一回。
到後來,也許是地麵的水滑,也許是腿軟,阮秋感覺她都不能走路了,飄飄然的就回到了臥室。
阮秋一倒在床上,她立馬把眼睛閉上,裝作已經昏睡過去了。
楚青給阮秋吹乾頭發,把玩著她一縷長發問:“你還醒著,是不是?”
阮秋不吭聲。
她不要了。
雖然感覺很好………但真的太累了!
楚青看了看她:“挺好,也是時候嘗試著睡著了進行什麼感覺了。”
阮秋一個激靈,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楚青勾著唇角:“又醒了?那更好。”
更好個什麼啊???
一次又一次。
黑夜來臨了。
恐怖來臨了。
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也來了。
阮秋以前一直感覺這家庭婦女挺好當的啊,現在看看,簡直太辛苦了有沒有?
沒有地位不說,一天天的還要供人家賞玩。
多麼的沒有尊嚴啊。
這是多麼痛的領悟啊。
今天楚醫生還特意欺負阮秋一樣,每一次都卡在最關鍵的時候,不上不下的看著她。
從小到大,阮秋用她頑強的意誌力向所有人展示了,她有多麼的堅強,有多麼的強大,任何狂風暴雨都不能將她擊倒,任何高壓打擊都不能讓她低頭。
可這一次,她一次又一次的說著求饒。
楚醫生可能是聽麻木了,不僅沒有饒了她,反而更加的有興趣。
真的不要小瞧這平日裡拿手術刀的人,她的手太可怕了。
阮秋不知道多少次了,楚青在她耳邊低聲說:“七。”
阮秋:………
蒼天啊!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吧!
第二天一早。
楚青起來了,她今天難得休息,看阮秋還像是章魚一樣趴在床上睡著,她就去畫室裡畫畫了。
中途,安亦然到底是好心不放心的給阮秋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蘇警長看她著急,一拍大腿:“你放心,這事兒交給我了。”她拿起手機就給楚青打了個電話過去。
一直到下午,太陽都落山了。
“哎呦……”
阮秋扶著腰起來了,她是被餓醒的饑腸轆轆,“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她的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身子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一般,叫了半天也沒人回應她。
好在廚房裡楚青把做好的飯菜早就擺好了。
楚青算計著以阮秋的性格,該是天半黑了才醒來,沒想到她這麼快就醒了,她放下筆從畫室走了出來。
阮秋一手扶著腰,哀怨的吃著她的餡餅,不行,她必須得想個辦法重振旗鼓,不能失了她阮總的霸氣,總是這麼一次又一次的被欺負啊,這不科學!
“起來了?”
楚青遞給阮秋一杯清水,阮秋脾氣上來了:“不渴,不喝!”
楚青很有耐心:“每天起來後一杯清水對身體好,有時候,人的身體裡缺水,但是大腦的信號卻慢一步。”
阮秋憤怒了,“就不喝,我不缺水,我好得很!”
楚青歎了口氣,“好吧,不缺水,不知道誰昨天叫了一晚上,還有——”
阮秋一把奪過水杯,仰頭把水給乾了。
楚青滿意了,“我去給你做一個蔬菜沙拉。”
“我不——”阮秋話還沒說完,楚青的目光射了過來,她癟了癟,不吭聲了。
楚醫生感覺阮總以前的生活方式太不正常了,她習慣了大魚大肉的,很少吃一些清淡的,這段時間,她必須要給她調整過來。
經過一晚上的折磨。
阮秋這會兒儼然有一種債已經還完,農民翻身做主的優越感了,她坐在沙發上吃著葡萄,看楚青把水果沙拉端過來,皺了皺眉:“就這麼點沙拉,我怎麼吃的下去?”
楚青點了點頭,她回廚房去加沙拉,昨天也是她脾氣上來了把人折騰的夠嗆,今天阮秋耍一耍大牌也是對的。
楚青這邊沙拉剛加好,正準備伺候著,門鈴又響了。
阮秋艱難的挪了一下腿,“青青,去開門。”
她現在行動不便,昨天太刺激沒有感覺,現在感覺火辣辣的難受。
楚青放下手裡的東西去開門了,門被打開,帶著一股濃烈的花香,對麵站著一個身材高挑,長發披肩,裹著白色貂披肩的氣質女人,她看著楚青也是略顯些驚訝的,“你是……”
阮秋在後麵懶洋洋的問:“誰啊?”
不會又是蘇警長吧。
聽見這聲音,那女人眼睛一亮,她笑了笑,對著楚青禮貌的說:“你好,我是杉姆羊,我找阮秋。”
阮秋:???!!!
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