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楚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阮秋正坐在床頭笑著看著她:“醒了?”
累了太久了,楚青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好眠了,屋裡的燈光被阮秋調暗,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醒的,這小小的屋子裡被她堆了很多東西,床頭上擺著剛拿過來的加濕器。
“你什麼時候醒的?”楚青隨口問著,她裹著被子想要去找衣服。
阮秋挑眉:“感覺好嗎?”
什麼?
楚青遲疑的去看阮秋,阮秋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這種被做的直接昏睡過去的感覺好嗎?”
楚青:……
這才多長時間沒有見麵。
阮總這是羊駝翻身直接成狼了?
“你找衣服?”阮秋危險的靠近楚青,她的兩手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長發散落在楚青的臉頰,癢癢的,讓人心慌亂。
阮秋直勾勾的注視她:“讓我扔了。”
楚青:……
阮總今天真的總給她一種……讓人沒有辦法開口的羞恥。
阮秋:“我好久沒見到你了,你不應該表揚我一番麼?不要穿衣服了,反正我已經看過千萬次了。”
她看了看楚青色彩斑斕的鎖骨,“來,我喂你喝粥。”
說是喂著喝粥。
阮秋居然就這麼殘酷的起身,故意一樣走到了離著床邊半米遠的書桌前,這是楚青平時看書的地方,草稿紙上寫了很多藥單和名子,阮秋醒來後翻看,剛開始她隻是欣賞青青霸氣的字跡,可到後來,在最後一頁紙上,阮秋居然翻到了滿頁字跡的名字。
阮秋、阮秋、阮阮……
滿滿的一頁,載著無儘的相思。
可把阮秋感動壞了,她看著還在床上熟睡的楚青,要不是心疼她眼下的烏青,真的要再衝上去做一番禽獸不如的事兒了。
楚青咬著唇看著阮秋,她剛剛睡醒,眼裡還帶著懵懂的水霧,長發落在肩膀上,性感的鎖骨勾人垂涎,沿著脖頸一路向上點點梅花綴雪的愛得痕跡更是讓人荷爾蒙燃燒。
平時要是楚青這樣看阮秋,阮秋怕是馬上會死過去,讓她乾什麼都行。
可是小彆勝新歡。
憋屈了這麼久的阮總也徹底的被相思之苦折磨的邪惡了,她忍了這麼久,想念了這麼久,做了這麼久的乖乖總裁,這個時候,對待能夠讓她肆意發泄的愛人,當然會展現出最原始最邪惡的一麵。
“不吃麼?”
阮秋輕輕的歎息,長長的睫毛輕眨,紅唇誘人:“我熬了三個小時呢。”
這完全是張嘴就來的瞎話,她才來了多久,她們又做了多久,怎麼可能讓她熬小米粥熬三個小時。
明明知道這樣。
可是阮秋那禍國禍民妖姬一樣的眼神勾了過來,楚醫生感覺仿佛到了高原,大腦有點缺氧。
“阮阮,不要鬨。”
能看到楚醫生這樣嬌羞,連聲音都顫抖了,阮秋感覺很有成就感啊,她的手輕輕的攪拌著粥,看著上麵的嫋嫋熱氣,“這怎麼是鬨呢?難道楚醫生不想喝麼?”
楚青忙了一天,從早到晚的,剛才又是那樣的劇烈運動,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阮秋紅唇微微嘟著:“好啊,不想過來吃我就去喂你,不過——”她定定的看著楚青:“你求我。”
楚青:……
這個人,今天是不是一定要無恥到極點。
阮秋不急不躁,她的手慢調絲捋的攪拌著熬得油汪汪的小米粥,“還是楚醫生還不夠餓,想要再來一次。”
楚青:……
眼看著楚青臉紅的已經低下了頭。
表麵上一本正經的阮秋內心的小人已經紮上紅頭繩甩起紅頭繩淩空一躍而起了,哎呦喂,楚醫生也有這一天,不是之前一本正經調戲她的時候了?
“我求你。”
在無恥的逼迫之下,楚醫生終究說出了讓阮總心底熨貼的話。
這話在愛人嘴裡說出來有多麼大的威力。
阮秋把粥端了過去,她沒有直接給楚青,而是一手摟著她的脖頸:“我喂你。”
………………
阮秋這樣沒羞沒臊的妖精一樣折磨了楚青又是半個時辰,楚青被弄的渾身無力,到最後,她推著阮秋:“你……”
楚青真的是這段時間太忙了,又被阮秋那麼劇烈的折騰了一番,到現在大腦還一片茫然,不然以她平時的能力,怎麼可能讓阮秋這可欺負。
阮秋精神抖擻,一點都看不出來奔波了一天順便跟人打了一架的樣子,“這粥的確好吃,怪不得楚醫生會饞成這樣。”她一把抓住楚青的手,把她拉向自己:“青青,你跑什麼,你都不問我饞什麼了嗎?”
楚青被迫看著阮秋的眼睛,的確,阮總跟她不一樣是肉食動物,無肉不歡,可是這個點了,她想了想:“你饞什麼?”
因為平時都是素食,所以楚青這邊沒有留著肉,村裡又不方便,隻能在白天的大集上采購,阮秋來的突然,她要是想吃肉,楚青隻能去對門要一些。
阮秋勾著楚青的眼睛,笑的嫵媚:“青青,你是不是來搞學術搞傻了?”
楚青茫然的看著她,阮秋的舌性感的舔了舔唇,整個人流淌著一股難言的氣場,“我自然是最饞你的身子。”
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