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說了一些你饞彆人身子的事兒。
阮秋的腳下一軟, 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楚醫生眼疾手快, 一把給撈回來了。
她的身後,剛才在前台笑嘎嘎的幾個八卦少女麵如死灰,簡直想要一頭撞死。
各種曾經可怕又痛苦又讓人沉醉又讓人抗拒的回憶紛紛從腦海裡湧出,阮秋驚恐的看著楚青, 楚醫生的眼眸倒是平靜如水,“你這是心虛麼?”
阮秋:……
她哪兒都虛。
進了辦公室,阮秋咳了一聲:“剛才開了半天會,有人抽煙, 先開著門吧。”
開著門,楚青總不會做的太過分吧。
她這小心思。
要是說給彆人聽, 該是沒什麼反應。
但是楚醫生是誰?
睡了她好幾年的枕邊人啊。
楚青淡淡的點了點頭:“幾年不見, 阮總喜歡當眾玩刺激了。”
阮秋一聽, 立馬跟僵屍一樣繃緊,奔跑著就過去把門給關上了。
關上門那一刻, 前台的幾個罪魁禍首一直裝死的小姑娘抬起了頭,她們麵麵相覷。
一來就關門……這麼刺激的嗎?!
辦公室裡, 楚青很隨意的背著手四處看著,這總公司是跟之前憶風不一樣了, 從規模上就不是一個檔次, 本來穆娜要把她的辦公室直接騰出來給阮秋的, 被阮秋拒絕了, 她嫌棄穆娜那邊都是一色的黑, 死氣沉沉的,自己親自裝修的,內裡是輕鬆明亮的白色居多,大風格有著總裁該有的沉穩,從花瓶等一些小細節上有卻是透出年輕人的時尚。
按照阮秋的老習慣,辦公桌後麵掛著毛筆字,依舊是慕元的字。
隻是不再是當初的“忍”之類的字眼,而變成了簡簡單單的“幸福”兩個字,大概就是阮總現在的心態了。
阮秋看著楚青心裡發慌,有時候人真的是非常犯賤的動物,明明……楚醫生不是那麼具有攻擊性的時候,她還渴望著之前的生活,如今,人家真的有一種山雨欲來時的掌控感,她又害怕了起來。
楚青轉頭看著阮秋剛要說話,阮總的電話響了。
阮秋一看來電顯示,舒了一口氣。
楚青淡淡的:“王樹麼?”
阮秋:……
得,她總算明白楚醫生在計較什麼了。
說也怪她。
畢竟當年憶風從阮氏割裂出去的時候,是以娛樂公司的的名號打響的,她對於美有著自己的追求。
並不是什麼心動,隻是一絲欣賞。
現在市場上的很多男明星的確帥氣,但是在阮秋的眼裡看卻少了一絲陽剛之氣,王叔不僅僅外貌不錯,身材挺拔,還因為職業關係,帶著一股子凜然正氣,阮秋隨口說了一嘴,沒想到就被公司傳成了這樣。
為表清白,阮秋接電話的時候直接按了免提鍵。
電話是素心打過來的,阮秋很放心,“姨?”
素心的聲音聽著仿佛心情不錯:“阮阮,我和你媽媽在釣魚,今晚要住在北郊這邊,你和青青過不過來?”
阮秋看了看楚青的冰塊臉,“不去了吧……”
“怎麼?”素心笑了笑:“還自己空虛呢?阮阮,彆這樣,好歹也是阮總了,不要像是以前那麼軟,你自己想要就跟青青說啊。”
楚青:……
這繞口令一樣的話讓阮秋毛都要炸起來了,“說什麼?胡說,我有什麼說的!”
素心早就知道她這套了,她把電話遞給穆娜,穆娜淡淡的:“說你空虛,說你想要和她睡覺,想你欲求不滿。”
阮秋:……
楚青:……
阮秋伸出手慌慌張張的趕緊去按掛斷鍵,她的心跳已經跳的快聯排了,腿都有些發軟。
楚青則是在後麵看著她,表情轉變很精彩,從震驚到錯愕再到似笑非笑,那一雙眼睛裡隱著的嘲諷讓阮秋簡直要刨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
楚醫生輕輕的感慨,阮秋最怕她這樣了,她轉頭咬牙看著楚青:“你不要聽彆人說什麼,感情的事兒,就要聽我說。”
楚青勾著唇角,她抱著胳膊緩緩的走向阮秋,阮秋明明在外麵非常霸道的,雖然平日裡笑嗬嗬的,但是現在在阮氏還不是一跺腳就是血雨腥風,沒有人再敢對抗。
可如今,在楚醫生麵前,她還像是之前一樣,不自覺的連耳朵都紅了。
楚青在她耳邊嗬了一口氣:“原來是我老了,無法滿足阮總了,所以你才會饞彆人的身子。”
阮秋:……
她哪裡有這個意思!
楚青的一手抬起,使出了自己許久沒有用的經典解扣子的性感動作,她看著阮秋:“夫妻之間,需要彼此的溝通,可是阮總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呢,官威甚濃,都不跟我口頭溝通了。”
這會兒了,明明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可是阮總為了不顯得自己太弱勢,還在嘴硬:“你知道就好,我現在可跟以前不一樣了,容不得人欺負,口頭溝通也得提前預約。”
楚青笑了,她的眼眸裡揉著光:“所以啊,我隻能為了阮總犧牲一下,改為更加深入的溝通了。”
阮秋就這麼被壓在了沙發上,她一手推著楚青,臉紅紅的:“你乾什麼?才第一次來總公司就這樣?”
楚青盯著她:“我饞你身子了。”
阮秋:…………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