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雙方關係如何,陳晉對這位老人家還是很尊重的,尊重她,也就是尊重他自己,他們有一個共同的地方,就是都是烈士的家屬。
“老太太您好,是我失禮了,來了好幾天,也沒有來拜訪您,王姨和我說過,您一家人都為國家做出了重大貢獻,我這幾天事情也挺多,還沒來得及向您請安呢。”陳晉微笑著道。
聾老太太笑嗬嗬地看了易中海一眼,道:“你這孩子真懂事,對了,你是哪裡來的啊?你說的王姨就是街道辦的小王?”
陳晉道:“是啊老太太,王姨就是街道辦的王主任,我是從豫省進京的,初來乍到,幸好王姨肯照顧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聾老太太笑著道:“小王是負責任的,怎麼,隻有你一個人來嗎?”
陳晉低頭道:“我父親在中原突圍的時候犧牲了,母親生下我以後也去世了,我本來跟著我的養父母生活,後來58年黃河發大水,老家被水淹了,我和養父母也失散了,我被大水衝走以後在汴州被人救上來,一直呆在汴州市福利院,前些日子才進京城。”
聾老太太和藹地道:“也是個可憐的孩子,我就叫你小晉吧,以後有事你就來找我,我給你撐腰。”
陳晉想起自己進了燕
京城後在四合院裡孤苦無依,眼睛一紅,點頭道:“誒,謝謝老太太。”
聾老太太含笑點頭。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趕緊提醒聾老太太道:“老太太,您忘了今天的事了?傻柱的事啊?”
聾老太太回過神來,對陳晉道:“小晉啊,你和傻柱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陳晉看了易中海一眼,道:“老太太,你說的是何雨柱何師傅是吧?”
聾老太太點頭道:“對,就是那個傻柱子,我聽中海說,你帶著保衛科的人把他關起來了?”
陳晉點頭道:“是有這麼回事,老太太,這何雨柱同誌不僅在廠區隨地小便,還把保衛科的人給打了,要不是我阻止他,他可能還要打傷更多的人啊,這影響可是太壞了。”
聾老太太轉頭看了一眼易中海,眼神中有些不滿了。
易中海趕緊道:“這在廠區小便的人可不止一個傻柱啊,你們為什麼隻抓傻柱一個人呢?是不是因為傻柱之前得罪了你,你故意打擊報複他?”
陳晉微笑道:“一大爺,你這話就說不過去了,何雨柱隨地小便被抓了現行,這是事實吧?有沒有其他人隨地小便我不知道,但是隻要保衛科看到了的,肯定都會處理,何雨柱之所以處理這麼嚴重,是因為他還打了保衛科的人,這可不是小事,您說把他抓起來應該不應該?”
易中海哼了一聲道:“如果你願意放他一馬,他就不會處理這麼嚴重。”
陳晉冷笑道:“一大爺,你這是想讓我徇私枉法嗎?”
易中海又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陳晉對聾老太太道:“老太太,我是按照廠裡的規定辦事,再說了,我當時已經給了一大爺一個機會,讓他給何雨柱進行擔保,隻要看擔保,何雨柱可以從輕處理,但是一大爺不願意啊,那我也沒有辦法了,這麼多工人都看著,我總不能徇私舞弊吧?”
聾老太太點頭道:“嗯,小晉,你說的沒錯,從你這是沒問題的。”
“老太太您?”易中海急道。
聾老太太板著臉道:“哼,送我回去,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易中海無奈,隻好瞪了陳晉一眼,然後攙扶著聾老太太回後院。
陳晉在身後說道:“老太太,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