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裡,不僅祝輝一直坐立不安,就連崔誌宰都醒了。
聽到門開了,祝輝衝到門口著急地問道:“陳晉,找到了嗎?”
陳晉走進去,他們才看到陳晉扛著劉玲,祝輝又問道:“鐵玲怎麼了?”
陳晉把鐵玲放下來,麵無表情地道:“沒事,就是中了一槍,死不了。”
鐵玲還是很堅強的,現在是流血過多有點虛弱,但整個人狀態還可以。
祝輝急道:“鐵玲,你傷得怎麼樣?”
鐵玲在床上坐下,臉色有些發紅,低著頭道:“沒事,就是肩上中了一槍,距離很近,所以穿透了。”
陳晉道:“行了,回你自己房間去,讓陳琪給你處理一下傷口,海上濕氣重,不要感染了。”
鐵玲瞪了他一眼,她一直感覺陳晉在嘲笑她,她本來就一直存著和陳晉比試的想法,現在陳晉不僅多次下大功,這次執行任務也是多次獲得線索,破解危機,連一向嚴苛的祝輝都把他倚為左膀右臂,更收服了c國老油條崔誌宰,她也想扳回一局,證明他們這些大院子弟也不是吃素的。
但沒想到一出馬就受傷了,但是對陳晉就更不爽了。
祝輝點頭道:“說的沒錯,鐵玲,趕緊去處理一下,穿透傷還好,不要感染就沒事,快去吧!
”
鐵玲可以不聽陳晉的,但是不能不聽祝輝的,她隻好低著頭回自己房間去,出發的時候眾人都有考慮戰鬥和受傷的情況,這些女人手裡都有戰備和急救的醫療用品,不用擔心不能治療。
鐵玲走後,祝輝問道:“鐵玲是怎麼回事?怎麼受傷的?”
陳晉歎氣道:“她真是運氣好,躲在去頂層的樓梯中間拐彎的地方,有一個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受傷摔下來,她以為已經死了,想過去看看,沒想到被打了一槍,幸虧是打在肩窩,我看應該沒打到骨頭,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祝輝鬆了一口氣道:“鐵玲雖然受傷,作戰經驗也不足,但是她的勇氣還是可嘉的。”
陳晉道:“祝局,您還是彆誇她,這種不聽從指揮、擅自行動的做法是很危險的,您想想,如果我在撤退的時候碰到她,萬一把她誤傷了怎麼辦?當前是敵眾我寡的局麵,如果她有危險,我是救還是不救?”
祝輝沒有說話。
崔誌宰說道:“陳晉同誌說的有道理,這完全是搗亂,和女人一起執行任務最麻煩,我帶人的時候從來不要女人,除非是那種潛伏任務。”
祝輝道:“行了,我會和鐵玲說的,一切以任務為重。”他看了陳晉一眼道:“但是陳晉你這種思想要不得,領導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你還看不起她們,回去之後做婦女工作的梁大姐就要找你談話了。”
陳晉趕緊解釋道:“祝局,我可不是看不起婦女同誌,而是男女有彆,各有所長,男人比較適合從事一線的戰鬥工作,婦女比較細心仔細,比較適合從事後勤工作,咱們用人還是要揚長避短吧?您作為領導,更因為考慮如果科學用人,是不是?”
祝輝臉一板,心裡卻樂了,嘴裡道:“但是你之前說鐵玲的話是什麼意思?彆人會怎麼想?我告訴你,如果她回去告你,你可彆來找我,我不想被你拉下水。”
陳晉一愣,莫非局裡負責婦女工作的梁大姐很厲害?
崔誌宰聽了兩人的對話暗暗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