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晉進去的時候卻被兩名印國保安攔了下來。
“嘿,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件。”一名保安提著警棍指著陳晉用劣質的英語喝道,而對其他進出校園的人卻沒有去管。
“什麼證件?”陳晉愣了一下。
另一個保安來到旁邊,和同伴把陳晉包夾起來。
“身份證或者其他證件。”保安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
陳晉看了看周圍其他人,有白人,也有黃種人,但他們都沒有被攔下,這讓他知道他被針對了,他看了看自己,發現應該是中山裝讓這些保安對
自己產生了敵意,畢竟去年華夏才把他們狠狠揍了一頓,在世界各國麵簽丟儘了臉麵。
陳晉想起了前世自己就是在邊境遭到印國人的埋伏,最後彈儘糧絕,和敵人同歸於儘的,他們不停地在邊境製造事端,然後又以弱者、受害者自居,真的很惡心,想到這裡,他起腳一腳踢飛眼前的保安,然後轉身一拳反手打在另一名保安的臉上,喝道:“我堂堂華夏人,進華夏的大學還要收你們這些蠻夷的刁難,真是豈有此理!”
兩個保安一個躺在地上哀嚎,一個直接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吃驚之後,有些人竟然鼓起掌來,卻不是那些黃皮膚的港島人,而是那些白人,倒是那些港島人一臉驚恐。
陳晉哼了一聲,走進了校園,遠遠地還有保安看到了他,卻也不敢過來阻攔陳晉了。
但是剛走進去沒多遠,又被兩個老師模樣的人攔了下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印國保安。
一個中年老師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打我們的保安?”
“你是誰?是老師?”陳晉反問道。
中年老師道:“我是港島大學的教務處副處長何沛鴻,你說你為什麼要打人?”
陳晉道:“所有人都可以隨意進出港島大學,為什麼要單獨檢查我的證件?我堂堂華夏男兒,這些保安是港島大學的雇員,如果可以單獨檢查我的證件,那是不公平的,我有理由懷疑你們港島大學的立場。”
何沛鴻道:“就算他們有不對,你也不能打人啊。”
“他們用警棍指著我,靠近我,我認為他即將對我發動攻擊,為了自保,我才打了他們,我這是正當防衛。”陳晉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中山裝,道:“難道是因為我身上的這身衣服嗎?何處長,你敢對你說的話負責嗎?”
何沛鴻臉色一凝,最後說道:“你走吧,我希望你不要再和我們的雇員發生衝突。”
陳晉笑了笑道:“何處長放心,我是愛好和平的人,人不犯我,我肯定不會犯人。”
“那就最好了。”何沛鴻強笑了笑,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