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沙蟒應道。
審訊室裡,於大貴已經醒了,陳晉讓人把他放在椅子上坐好。
“就是你抓的我?”彆看於大貴五十幾歲了,但為人霸道慣了,很是凶狠,嘴裡塞的毛巾一拿掉,他就瞪著陳晉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實在是他吃了一驚,沒想到陳晉這麼年輕,卻已經是個少將,他在京城也是見過一些大人物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將軍。
陳晉點頭道:“是我,於大貴,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有勇氣和國家對著乾的?從你家裡已經搜出來價值幾萬塊錢的金條和大洋,有這麼多錢,你還不知足?”
於大貴淡淡道:“錢哪有知足的?我這點錢,和那些大人物比起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這麼說,你承認這些錢是你通過把持煤礦得到的了?”
“人都被你抓了,我無話可說,你們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你倒是很坦然,就是不知道你的孩子和還有女兒怎麼辦,於強開槍襲擊我們的戰士,坐牢是坐定了,你這邊除了貪汙公款,也夠你喝一壺的,不過最重要的是,煤礦裡那些枉死的人,他們會不會晚上來找你索命?”陳晉冷冷道。
於大貴臉色一變,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嘴裡也辯解道:“你亂說什麼?哪裡有什麼枉死的人?”
“還不肯承認?煤礦裡那些白骨,不是因為你而枉死的人?有哪些人,明天去於家溝找人核實一下就知道了。”
於大貴大聲道:“不要!”
陳晉趁機注視著他,立刻就對他進行催眠,驚慌失措的於大貴很快就被催眠了。
被催眠了的於大貴對陳晉的提問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很快陳晉就大概知道了於大貴這麼做的目的,以及他以前做過的違法的事情。
於大貴年輕的時候就是好勇鬥狠的人,以前在京城市區廝混,趕走了倭國人後,他就回到了於家溝,靠著在城裡的見識,在於家溝做起了小買賣,後來在於家溝煤礦裡開了個小賣部,專門做煤礦工人的生意。M.
那時候煤礦是zb家的,他也借此賺了點錢。
解放的時候,他配合部隊對煤礦的接收和改造,搖身一變成了工人代表,煤礦重新開工後,他進入了煤礦管理層。
到了1956年,他竟然辭掉了副礦長的職務,回到生產隊當了隊長,而把兒子於強安排進了於家溝煤礦。
也就是從這一年起,他們一家子開始控製於家溝和於家溝煤礦。
而陳晉從他房間裡搜出來的那些錢,就是他這十幾年來賺的錢中的一部分。
於大貴這邊審訊完了,但是另一組對於強的審訊卻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