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了展覽館,陳崢還是義憤填膺,草芥太郎還在嘴裡嘰裡哇啦地罵著,還是忍不下這口氣。
陳晉卻是心裡很平靜,國家貧弱,拋開民族感情不談,現在還是華夏更需要倭國,大局上如此,現在這場展覽會也是如此。
現在不是戰爭時期刀兵相向的時候了,靠著不怕死就能戰勝敵人,和平時期,經濟實力不僅是一個國家的底氣,也是一個人的底氣。
狂暴發怒隻會讓自己難受,增強實力才是最應該做的事情。
“太郎,彆生氣了,你記住一句話,生氣隻是用彆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知道嗎?”看到到了展覽館還在喋喋不休的草芥太郎,陳晉說道。
“嗨!師父,生氣隻是用彆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草芥太郎應了以後開始思考起來。
陳崢聽到了,也開始反省自己。
“陳桑!”
走到展覽館大門口,早就等在大門口的藤原紀香看到陳晉後大聲喊了一句。
陳晉笑著問道:“藤原女士,你今天這麼早?”
藤原紀香含笑道:“我是專門來找陳桑的,今天是我們四鈴公司和陳桑比賽,還希望陳桑手下留情啊。”
“好說好說。”陳晉含糊了一句,手下留情是不可能的,隻是不會讓你們輸得這麼慘而已。
藤原紀香也沒有寄希望於一句話就讓陳晉給他們放水,比賽是肯定會輸的,隻是希望輸得沒有這麼慘,讓公司免於被民眾口誅筆伐。
“陳桑,可否移步?四井君想見您一麵。”藤原紀香問道。
陳晉點了點頭,他也想見一見四井昭平,看看他的態度。
漂亮國是壓在所有倭國人頭上的一座大山,如同五指山壓在孫猴子身上,根本動不得分毫,普通的倭國人如此,貴為四大財閥之一的四井財閥三公子,也是如此。
所以陳晉不敢寄希望於四井昭平的誠實守信,再說這玩意,沒有一個倭國人具有,最善變的就是人心,何況是倭國人,該防備的還是要防備。
如果四井昭平也在漂亮國的壓力下妥協了,陳晉隻能儘能力掃蕩阪城了,那些銀行的金庫、大家族的銀庫等都是他的目標,反正肯定不能空手而歸。
他跟著藤原紀香走到路邊,看到有一輛四鈴汽車停在那裡,在樹底下很安靜。
陳晉探查了一下,四井昭平正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虛了,臉色有些蒼白,不會是藤原紀香的功勞吧?
想到那天晚上在窩存宮,四井昭平這小身板不行啊。
藤原紀香走在前麵,身上飄來一股香味,讓陳晉有些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