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頓了一下腳步,郭開明看到後說道:“局長,已經搜過身了,他們沒有帶武器。”
“嗯。”
兩人走進去後,看守那三個人的巡視局隊員正要打招呼,陳晉抬手示意不用,直接走了進去。
陳晉走過去問道:“我就是陳晉,是你們要見我?”
三個男子互相看了看,最後是中間那個男子點頭道:“沒錯,是我們堂主李兆棠讓我們來找你,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我並不認識李兆棠,他怎麼會讓你們來找我?”
男子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陳晉。
陳晉沒有接,他笑了笑說道:“不用怕,這是一個人寫給我們堂主的一封信,你看看就知道了,堂主說你看了就會知道怎麼回事了,說起來,這封信很急,剛從京城寄過來。”
郭開明要伸手去接信封,但陳晉搖頭,自已接過來,就算這信封上有毒,他有營養液在手,也能很快解毒,但是郭開明就不行了。
打開信封,入眼的就是五個大字:“李兆棠同誌”。
他震驚地看著那個男子。
男子緩緩點頭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說著他看向郭開明和周圍的巡視局隊員。
陳晉喝道:“開明留下,其他人出去,任何人不準進來,十米之內嚴禁任何人靠近。”
巡視局的隊員們愣了一下後,還是應了一聲“是”,然後陸續離開了倉庫。
陳晉看向男子,男子開口解釋道:“李兆棠,出生於1907年12月初四,1932年3月11日加入組織,1934年奉命南下港島,任務是在港島建立一個中轉站,為組織的人員和物資出入提供掩護。”
陳晉疑惑地道:“據我所知,李兆棠曾經是東北軍的軍官,就算要在港島建立中轉站,也不會從東北派人過來吧,從閩省或者粵省
派人不是更直接嗎?何必舍近求遠。”
男子微笑道:“是啊,你都這麼想,那麼還有誰會懷疑他是組織的人呢?”
陳晉一愣,苦笑了一下後繼續看這封信,看到是五天前。
於是他問道:“你們現在還和國內有聯係?”
“當然,我們堂主一直還在執行任務。”
“你們堂主現在怎麼樣?真的被李大剛給軟禁了?”
男子搖頭道:“沒有,那是堂主釋放的煙霧彈,當時情況緊急,港島和KMT都在懷疑他,義記的高層也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他便設了這樣一個計謀,讓李大剛頂在前麵,謊稱把他軟禁起來了,也不讓他和外麵接觸,因為給義記的利益足夠多,義記的高層也沒有追究。”
陳晉疑惑地道:“那你們這次找我是因為什麼事?因為這個碼頭?”
男子搖頭道:“不是,因為李大剛有脫離組織掌控的可能。”
“什麼意思?李大剛不是也是組織的人嗎?”
“可以說是,也可說不是。”
陳晉有些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