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是我教你做的這些,就說是張天師做的。”
任誠正疑惑,剛想問鹿知之為什麼。
就見車門打開,下來一群人。
車上下來個美婦人,她身穿著剪裁合身的高定西裝,一個黑超墨鏡遮住了巴掌的大小臉。
“這做什麼呢,烏煙瘴氣的。”
她用手在鼻前扇了扇,像是忍受不住這味道。
“誰是任誠?”
美婦人語氣絲毫不客氣,麵向眾人詢問。
任誠從地上站起來。
“我是任誠,你有什麼事麼?”
美婦人摘下黑超墨鏡。
“我是海譽的董事,也塊地是我們公司主張開發的。”
“聽說你的隊伍施工出現了問題,已經停工很多天了。”
任誠一聽是公司的董事,立刻在褲子上蹭了手想去握手。
“領導您好。”
“工地是出現了一點問題,不過現在都已經解決了。”
女人揮了揮墨鏡,身後走出來一個人。
“解不解決都不重要,這是我們公司的法務,他會跟你談賠償事宜。”
“工地無故停工,拖慢了施工進度,造成的損失由你一人承擔。”
任誠的臉瞬間垮了下去。
“哎呀,你女人家家的懂什麼,我們工地上的活,每天多乾一會,幾天就能追上來,肯定不會耽誤交付的。”
女人冷哼一聲,看螻蟻一樣的看向任誠。
“我現在告知你,我們海譽正式和你提出解約。”
“給你24小時,讓你的施工隊撤出工地,影響了我們施工隊進駐造成的損失,由你個人承擔。”
正在灑水的馮玉玲聽見這邊說話,急匆匆地趕過來。
手裡的水還剩半碗,直接潑到那女人身上。
“呸,一張整容臉,一看就是小三,跟個男人把你狂得不知道怎麼好了!”
“我們家在這工地施工,可是許董親自同意的,輪得到你在這裡耀武揚威。”
“趕緊滾回去當你的二奶,讓你男人出來跟我們談,否則我就鬨到許董那裡去,連你男人都要吃掛落。”
那女人被潑了一身水,急忙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旁邊自然有人將外套接過,遞上手帕。
“許董,您擦擦。”
那人不知是秘書還是司機,在旁邊十分殷勤。
“瞎了你的狗眼,這就是我們海譽的許董,許萍女士!”
馮玉玲頓時僵在原地,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而許萍拿著手帕,淡定地擦著身上的水。
“律師,記得把我這件衣服的賬單發給這兩個人,精神損失費就不用賠償了,把衣服賠了吧。”
身旁的男人語氣不屑。
“我們許總這衣服可是高定,二十四萬呢,他們賠得起麼?”
馮玉玲臉色由紅轉白,依然嘴硬。
“許董又怎麼樣,就可以仗勢欺人了嗎?不就撒了一點水,憑什麼讓我賠。”
許萍皺著眉頭。
“你這水臭烘烘的,又難聞又惡心,我這衣服根本沒法再穿了。”
站在一旁的鹿知之眸子一暗。
臭烘烘?
這就是普通的陰陽水,她怎麼會覺得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