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年米國媒體的主旋律早就定下來了,一個是四年一度的米國總統大選,另一個是唯一的米國建國二百周年慶祝。
不過,霍華德·休斯一死,米國媒體當即不約而同地集體轉頭,甚至《時代》雜誌乾脆拿這位傳奇大亨當了一回封麵。
這個現象沒什麼好奇怪的,商業社會的娛樂圈明星去世都要年年拿出來消費,何況霍華德·休斯那充滿傳奇色彩的一生。
媒體能從霍華德·休斯那裡找到可報道的素材實在太多了,生前的商業成就,揮金如土,數不清的極品女朋友等等,身後的死因、遺產等等,不管哪一樣,大眾都願意出錢來了解一番。
不出意料地,在眾多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當中,霍華德·休斯的巨額遺產如何處理,成為最被關注的焦點。
而圍繞著霍華德·休斯的巨額遺產,出現了很多值得玩味,甚至匪夷所思的聲音。
比如,在猶他州鹽湖城一位教會官員的辦公室桌上,出現了一份手寫遺囑,即所謂的“摩門教遺囑”,內容包括向各種慈善組織捐贈十五點六億美元,其中包括向霍華德·休斯醫學研究所捐贈六點二五億美元,另外向霍華德·休斯商業王國的高層管理人員和霍華德·休斯的助手捐贈四點七億美元,向霍華德·休斯的親戚們捐贈一點五六億美元,向霍華德·休斯的前妻們同樣捐贈一點五六億美元等。
再如,一位名叫梅爾文·杜馬爾的加油站老板聲稱,霍華德·休斯去世後,一個“神秘人”出現在他的辦公室,在辦公桌上留下了一個裝有遺囑的信封,其內容為霍華德·休斯捐贈給自己一點五六億美元。
而這份遺囑讓梅爾文·杜馬爾想起了,一九六七年他在拉斯維加斯以北二百四十公裡的九十五號公路上,發現了一個衣冠不整、臟兮兮的人臥地不起,其要求搭便車到拉斯維加斯。當梅爾文·杜馬爾把此人送到金沙酒店後,才得知自己救了霍華德·休斯。
諸如此類的遺囑,層出不窮,形容為讓人眼花繚亂也不為過。
不過,要論影響力,當屬“摩門教遺囑”最大,到了法院裁定是否有效的地步。
正是在一片沸沸揚揚當中,高弦出手了,通過報紙公布霍華德·休斯生前最後的時光,委托自己成立霍華德·休斯基金會的安排,並有電話會議記錄為證。
弗蘭克·威廉·蓋伊那麼忌憚高弦,也正是因為這個,畢竟,通過檢查霍華德·休斯的遺物,可以加以印證,但兩人之間的矛盾注定無法調和。
其中玄機不難理解,一旦高弦成立霍華德·休斯基金會,弗蘭克·威廉·蓋伊這些“摩門黑手黨”成員就要失業了。
見霍華德·休斯的巨額資產爭奪戰當中,突然殺出了高弦,米國媒體無疑被刺激到了興奮點,紛紛開始收集高爵士的資料。
最早的米國媒體大範圍關注到高弦,還要追溯到當初共生遊擊隊綁架赫斯特小姐和高弦,勒索巨額贖金一事。
對於這種麻煩,當事人不願意多提,而人們又最善於遺忘,於是在議論了一番被綁架者的身份和財富之後,便偃旗息鼓了。
現在,米國媒體又開始免費為高弦打廣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