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完了賀定果,賀應節的注意力才轉到賀祝果身上,“你過來有什麼事?”
下意識地往後推了一下公文包的賀祝果,硬著頭皮回答道:“我也是想和爺爺說出席高爵士宴會的事情,看看明天能不能和爺爺一起去。”
“你既然有請帖,就不用將就我的時間了,自己行動吧,我有定果陪著就行了。”賀應節擺了擺手,“你接手基金的管理工作後,表現可圈可點,我很高興,你要戒驕戒躁,繼續努力。”
賀祝果從小就敬畏自己的爺爺,進而不敢當場露出失望之色,隻能喏喏稱是。
賀定果透著不服氣地插話道:“大哥的運氣真不錯,現在股市是大牛市,閉著眼睛都能賺錢。”
賀祝果淡淡地反擊道:“現在股市是大牛市不假,但韭菜更多,就像金市沒崩潰之前那樣。”
賀定果臉皮漲得通紅,“大哥,你的本事,我多少聽說了一些,無非就是跑到高弦麵前點頭哈腰,乞討一些湯湯水水罷了。”
“大哥,彆怪我沒提醒你,就按照這個樣子,到了明年,你的軍令狀,恐怕無法完成了。”
賀祝果輕笑一聲,“定果,你說話這麼難聽,是在嫉妒我的人脈嗎?”
賀定果不屑道:“那也叫人脈……”
賀應節不耐煩地一揮手,打斷賀祝果賀定果二人的對話,“我隻看你們的本事,沒心情欣賞你們的鬥嘴。”
“祝果,你去忙吧;定果,你去好好準備一下著裝,爭取明天宴會上見到馬敬熙的時候,給人家留下好印象。”
被爺爺叫了“暫停”,賀祝果賀定果自然灰溜溜地起身告辭。
等出了門,遠離了賀應節的視野,賀定果便換了一副嘴臉,對賀祝果冷笑道:“你還是專心打理我玩剩下的那隻基金吧,彆亂伸手,免得受傷。”
賀祝果可不敢像賀定果那樣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哼了一聲,暗氣暗憋地離開何氏集團總部,回到了家,可也不能對著老婆生悶氣吧,於是交代一句“我去幫高爵士忙明天宴會的事情”,直奔中環的香江希爾頓酒店。
這次的宴會非常隆重,以至於高弦都要提前一天親自坐鎮在香江希爾頓酒店,對接待事宜查缺補漏。
見到高弦後,賀祝果歉然道:“高爵士,為橋聯地產穿針引線的事情,我沒有辦好,定果插了一腳進來,不過好在,我爺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這個情況在我意料當中。”高弦眼裡透著笑意,“你能和這件事撇清關係再好不過了。”
見賀祝果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高弦也不做進一步解釋,隻是拍著賀家大公子的肩膀,語重心長地提醒道:“祝果,是時候加強保密工作了,總不能什麼消息都被泄露給定果。”
賀祝果深有同感地歎了一口氣,“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