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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
晚飯,其實就是一頓簡單的工作餐,高弦和香江期貨交易所主席馬世亨一起吃的,順便單獨交流一些情況,算是為稍後的,香江金融管理局與香江期貨交易所的會議,做個準備。
今天是恒生指數期貨係列產品在十月份的最後交易日,現在已經收市了,該盤麵就是明天的最後結算日的依據了。
“金管局救市效果非常顯著,下午指數期貨市場臨近收市時,出現了大量的轉倉操作。”和高弦差不多,馬世亨的嗓音也因為忙碌,略顯嘶啞,“不過,違約風險仍然不好把握。”
高弦沒有責怪馬世亨工作不力,因為現實情況非常複雜,彆說馬世亨了,高爵士也不得不為了保持前行,而做出一些妥協。
今日的香江聯合交易所是經過“四會合並”形成的,這個博弈的過程,長達十多年,其中的前行難度可想而知。
高弦創辦的香江期貨交易所,貌似一路坦途,確實,沒有“四會合並”那樣的爭權奪利、勾心鬥角,但同樣充滿著無數博弈。
從如今香江期貨交易所的架構去審視,應該可以儘可能簡單地披露一二。
香江期貨交易所的架構大致分成了三部分,即香江期貨交易所、香江期貨保證公司、香江期貨結算公司,其職能僅靠顧名思義,便能猜得七七八八,而高弦對它們的影響力,依次減弱。
說白了,結算這個環節,高弦還真做不到令出如山的程度。
金融清算結算這個江湖,一向水深,像瑞士那麼小的國家,為什麼在金融世界顯得有點特殊,一個原因就是國際清算銀行的總部在瑞士。要知道,論國際清算銀行的曆史,比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布雷頓森林體係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世界銀行,還長呢。
在香江,金融清算結算這個江湖同樣水深,比如老牌霸主先到先得的特殊地位、相互製衡等等,沒有建立起官方的中央結算機製,香江期貨結算公司便是一個典型,這也是高爵士建立起香江金融管理局後的一個重要攻關方向。
香江期貨結算公司的這種現狀,所造成的負麵影響,可以打個未必精確的比喻來形容。
甲和乙兩個經濟體,雞的屁總量接近,但乙的貨幣在經濟體係中可以一年完成一次循環,而甲的貨幣則大量沉澱在房地產、僵屍企業裡,以至於貨幣在經濟體係中的循環,達不到一年完成一次那樣的效率,試問甲和乙的經濟,應對危機的時候,誰更有主動性?
對於香江期貨交易所來講,如果有一個高效的中央結算機製——至少把期貨和股票的交易結算集中到一個係統裡,那至少在更高層麵的預判上,要主動很多。
可惜,現在,如果隻能是如果,隻能先把眼前的難關,闖過去,然後才能以這些弊端為理由,再論其它。
“期交所是個公司,還有著是我創辦的淵源,當著外界的麵,我隻能表態,從大局出發,支援期貨保證公司十億,還要收利息,但實際上,我肯定要全力保全期交所的。”高爵士語速緩慢地鼓勵著馬世亨。
“最終,期交所和聯交所應該合並到一起,才是最好的香江證券業交易架構,而你處理好當前的難關後,便能樹立起更大範圍的威望,去擔任更重要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