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米國後,高弦先在洛杉磯和帕特麗夏會合,因為赫斯特小姐負責組織與布殊家族的私人聚會,這涉及到了高總裁本次來米國的諸多待辦事情中的重要一項。
最先看到自己和帕特麗夏最小的兒子喬治·赫斯特·高,全神貫注、完全投入地擺弄著好幾副撲克牌,高弦抬手揉了揉他的腦瓜,“小高冷,要不要跟我去參加聚會?”
見是爸爸到了,喬治·赫斯特·高扔掉一堆撲克牌,站起身來,嚴肅地抱怨道:“您要不叫我喬治,要不叫我高進,彆總叫外號,行嗎?”
“我倒是想稱呼你的中文名字了,可總感覺彆扭啊。”高弦一臉好笑地搖了搖頭,“本來是做為對你們哥三個中文學習成績的激勵和承認,鼓勵你們哥三個自己選擇中文名字,可卻是什麼高求、高啟、高進。”
高進一板一眼地辯論道:“求索,啟迪,進步,這些含義有什麼不妥?”
“你們還是不清楚什麼叫做博大精深啊。”高弦擺了擺手,“等你們的水平再高一些,應該就能明白彆扭的歧義在哪裡了。”
“你們父子這麼喜歡辯論啊,剛見麵就要分出個所以然來。”手裡還拿著一本通訊錄的帕特麗夏,走了過來,問自己的男人喝什麼飲料。
帶著一種高冷勁的高進,實際上可不刻板,很有顏色地先給父親端來一杯水,然後就一溜煙地跑了。
“大衛和倫道夫呢?”不見雙胞胎兒子,高弦便隨口問赫斯特小姐。
“他們兩個還在海灣西方公司的不同部門實習呢,看樣子樂在其中。”帕特麗夏似乎有點不快,“都心野了,要搬出去住。”
“快十八歲的小夥子了,有自立門戶的跡象很正常。”高弦柔聲安慰了一番。
“對了,和布殊家族的聚會約好了。”赫斯特小姐說到了正事,“喬治和尼爾聽說你到洛杉磯,已經趕過來了,然後我們再一起去德州那邊。”
“大選活動越來越緊張,想約會麵有難度啊,你辛苦了。”高弦首先肯定了帕特麗霞的工作,然後完全揭開自己如此安排的理由,“我認為,老布殊連任幾率不大,和未來的新一屆正府的必不可少關係經營,又需要前瞻性布局,所以有些事情最好提前溝通到位,免得無謂地產生誤會。”
赫斯特小姐一向堅定不移相信自己男人的判斷,甚至達到類似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那樣程度了,自然沒有什麼質疑,隻是有些可惜,老布殊如此深厚的資曆,竟然隻當了一任總統啊。
高弦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這次老布殊無法連任總統,應該算得上幕後大老們虧欠了老布殊,未嘗不可以在未來,做出彌補。
跟了高弦這麼多年,本身就屬於世家小姐出身的帕特麗霞,能力也不差,當即聞琴聲知雅意地猜測道:“你的意思該不是,未來老布殊的兒子裡,比如大兒子喬治,會出現一位總統吧?”
高弦輕聲一笑,到時候真出現了這個結果的話,你可不要大吃一驚。
赫斯特小姐上來了調皮的勁兒,打趣道:“喬治的那對雙胞胎,和小高冷特彆親,一見麵就纏著不停,要不早做打算,選一個預定為兒媳婦?”
“孩子才上中學,沒必要想那麼早,順其自然吧,更不要讓孩子產生強迫感和壓力感。”高弦懶洋洋地表態,“再說了,做駙馬爺也未必好,還是那句話,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