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又咪成了一條細縫:先生,我可是農民的女兒。
先生聽到後一拍大腿,大呼妙啊,真是妙。
“大姐,我來了,我也要進去。”
田初陽回到家裡越想越不甘心,憑什麼野丫頭都可以上學堂,她可是田家堂堂正正的女娃,她為什麼不可以。
她盯著這便宜二妹,她就知道,這丫頭能是那麼容易認輸的。
她隻好點了點頭,隻要她不欺負燕子就成。
她剛要把束脩掏出來,還沒等先生接過去,李修筠直接甩了一大錠銀子過去。
先生接過李修筠的銀子腿都在打閃閃,他自從名落孫山到這村裡開辦學堂已經三十年有餘,這一錠銀子抵他一年的束脩都還綽綽有餘。
這時,她的腦海裡又閃現一個念頭,應該讓李修筠也來認字呀,那田家小姐哪怕是個外貌控,但凡讓李修筠認幾個字,不就什麼都黃了?
可是李修筠抵死不從,打死就是不喜歡念書,她沒有法子,覺得自己好心當做驢肝肺了。
次日,榆山村學堂來了兩個女娃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山村。
大家都在討論,這田家是不是要發達了,居然讓兩個吃白飯的女娃上學堂,一定是田大貴腦子壞掉了,女娃怎麼可以上學堂。
田大貴和牛春花這兩日一出門,那村裡的人都是前呼後擁,大嬸子大嬸子地喊著喊著,田大貴也是被漢子們推崇到一個高點。
兩人及其享受現在的日子。
可是田福貴不樂意了,他家連男娃都沒有去學堂,憑什麼老三家的女娃都可以去學堂了,不公平!!
“娘,您也管管老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