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貴隻用這藥酒跑了半個月的腳,腿立馬就好了起來,也正因為這個情況,牛春花對那擱在新院子裡的藥酒壇子簡直視若珍寶,都不許家裡的孩子去碰一下。
正房屋裡擱的這一壇雖然已經用了小半壇子,但是對於張二娘來說,一切能讓田的貴好起來的東西,那都是比她的命還重要的東西。
什麼都可以不要,什麼都可以讓兩個小叔叔拿走,就是則藥酒不能被搶走。
站在山頂的田嬌嬌看不到牛春花此時的表情,可是她看見她向田家老二和老三磕頭,卻被田老二一腳踹倒在地。
田嬌嬌的腦子一下就炸了,她絲毫沒有猶豫的卸下背簍,抓著弓就抽出鐵箭打算射出去。
“距離太遠了,射不到的。”林支穹的提醒的話還沒有落地,就見田嬌嬌反手把弓甩到背上,轉身就往山下跑。
戰楓一件,連忙把田嬌嬌甩到地上的背簍背到了背上,一邊追一邊喊,“喂,田嬌嬌,你的東西不要了嗎?”
林支穹見狀也連忙跟著跑。
田嬌嬌的速度算是很快了,可是一路飛奔到家,田家老二和老三早就已經走遠了。
牛春花趴在地上嗚嗚的苦,額頭是全是血,把田嬌嬌看得肺都快氣炸了。
她一邊起扶牛春花,一邊罵道:“你哭什麼?藥酒又不是隻有那一壇了,那邊院子裡不是還擱著三大缸?你用得著為這麼點東西去跪那兩個畜生嗎?”
“可,可,那是給你爹和你妹妹治病的啊,藥酒一共就那麼多,用一點就少一點,要是以後不夠了怎麼辦?”
“要是原本可以治好好你爹和燕子,可就因為被他們搶走了那大半壇子酒,他們的病沒能治好怎麼辦?”
牛春花在田大貴的事情上一向想的多,她現在隻要一向到那被搶走的半壇子藥酒,心就跟刀割了一樣痛,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婆婆說那個珍貴的龜血她已經沒有了,五百年的龜血啊,你以後你爹再犯病,讓咱們去哪裡找啊?”
“彆哭了,你就光顧著和他們糾纏,爹暈倒在院子了你也不知道,師傅正在給爹紮針呢,您還不趕緊去看看?”
勸不住牛春花的眼淚,無奈之下田嬌嬌隻能用這一招引開牛春花的注意力。
果然,此話一出牛出春花立即就停止了哭泣,扭身就往新院裡跑。
田嬌嬌跟了進去,一件老婦人已經收拾好了銀針,而田大貴也醒了過來。
“大貴,你怎麼樣了?你有沒有事啊?”牛春花擔心的過去扶起田大貴。
田嬌嬌也連忙快步走了過去,“爹,您覺得怎麼樣?還有沒有那裡覺得不舒服的?”
田大貴身上握住田嬌嬌的手,一下就紅了眼眶,喊淚道;“閨女,你二叔和三叔說你奶給你定了親事,他們是來給你整理嫁妝的,你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