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崇寧:“剛剛不是還跟婢子巧舌如簧?蘇棠卿,你曾經的那些口才呢?”
蕭崇寧口中著急什麼,蘇棠卿並非不知,隻是昨日陰影籠罩當下,蘇棠卿下意識渾身發抖,咬牙問:
“督主昨夜說,能讓我去見外祖父,陪督主睡一覺就可以去嗎?”
睡一覺?
蘇棠卿以前是高傲的,儘管落在蘇家那種泥潭當中,也出淤泥不染。
蕭崇寧最是知道她的高傲和狡黠,如今卻主動提起睡一覺?
高高在上的蘇家嫡女,如今仿佛成了勾欄院的妓子一樣討愛。
蕭崇寧怒火中燒,傷人的話像刀子一樣刺向蘇棠卿。
“蘇棠卿,你何須自賤至此!你如此自賤,本督若不滿足你豈不是毀你心意!”
蘇棠卿瞪大眼睛,男人三步並兩步將她扔在床上,背上疼痛迫使她悶哼出聲。
沒給她反應機會,蕭崇寧欺身而下,“刺啦”一聲,身上一涼,取而代之的是男子那清涼的雪鬆香。
自輕自賤……
蘇棠卿眼角一滴淚滑落。
可這些,難道不是蕭崇寧逼她的嗎?
越是看見蘇棠卿的眼淚,蕭崇寧卻越發的亢奮,他眼中灼燒的恨意要將他吞噬,毫不留情在她脖頸處咬下去。
一時間,蘇棠卿強忍著仍舊痛呼出聲,因著她忍著痛楚,聲音更像是貓兒一般,帶著幾分沙啞,惹得蕭崇寧眸光發紅。
“督主,您饒了臣婦吧。”蘇棠卿聲音輕顫,惹人憐愛。
“你稱呼自己什麼?”
“臣婦……”
耳垂被男人唇齒細細摩挲,蘇棠卿有直覺,自己再敢說一句臣婦,耳朵就會被他咬掉!
“妾……妾身。”
溫熱的呼吸呼在她的耳垂,“你稱呼本督什麼?”
蘇棠卿有預感,蕭崇寧不喜歡這個稱呼,他的唇齒微張,讓蘇棠卿大腦一片空白,朱唇已經比腦子先行動。
“主人!”
說完,蘇棠卿愣住了,蕭崇寧也愣住了,蘇棠卿渾身顫得更加厲害,羞恥感讓她渾身皮膚都染成了粉紅色,她怎麼能,怎麼能如此這般!
不知羞恥!
讓蘇棠卿覺得自己這些年接受的這麼多良好教育,都喂了狗,她絕不能接受。
如此這般稱呼,卻明顯取悅到了蕭崇寧,他鬆開了咬著她耳垂的牙齒。
應該是這樣,他們兩人都應該下地獄才對。
蕭崇寧這般想著,沉淪地吻上她的鎖骨處。
蘇棠卿卻因著剛剛自己的“不知羞恥”而開始反抗,她要推開蕭崇寧,拒絕他的霸道親近。
蕭崇寧麵容冷了下來,在她耳邊低聲威脅:“還想要見你外祖父嗎?”
一句話,讓蘇棠卿瞬間老實,她落下淚來,她本也掙脫不開蕭崇寧,蕭崇寧不過是更想報複羞辱她罷了。
蘇棠卿沒想到曾經的少年郎竟變成了這樣讓她陌生的性子,陌生的讓她渾身驚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