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快忘了春宮圖上畫的是什麼。
又因著規矩禮教嚴於律己,對這些書籍算是半分都未曾涉獵,身邊人更不敢在她麵前談論此事。
要不是蕭崇寧主動,她恐怕到現在都對床事一竅不通。
外麵蕭則輕咳兩聲,語氣有些不太對勁,“姑娘在裡麵等等督主,督主很快就能出來了。”
蘇棠卿今日見了外祖父,知道救外祖父有望,對蕭崇寧也多了幾分感激,聲音軟了許多。
“嗯。”
蘇棠卿拿起來一個玉質彎曲的長柱,上麵還雕刻著不知道是什麼圖案,長度差不多跟她小臂一樣長。
斑駁的圖案蘇棠卿摸了許久也沒摸出來是什麼圖案。
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冰冰涼的,倒是讓她拿了一會就放了回去,手心都覺得涼下去了,半天緩不過來。
旁邊是手銬,銬犯人的那種,鐵質的手銬正巧是她的手腕粗細,她試了一下,差點將自己鎖進去。
拿了一下就不再看。
蘇棠卿挨個拿物什看看,那圓球一樣的東西最讓她納悶,幾個圓球穿在一起,鐵珠一樣,每個中間用東西銜接,每個圓球都是分開的,拿起第一個,下麵的就自然垂下,還能晃動開。
她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到是乾什麼用的。
正在蘇棠卿拿著圓球出神時,馬車簾忽然被人掀開。
夜色中,男人踏步進來,原本算得上空的馬車空間瞬間狹窄了很多。
蘇棠卿沒料到忽然有人來,就是一個瑟縮。
“走吧。”
馬車開始行駛。
蕭崇寧見蘇棠卿拿著那緬鈴,眼神瞬間變得熾熱。
“想試試?”
三個字,蕭崇寧語氣已經變得有些沙啞。
蘇棠卿愣了一下,指著那緬鈴,“這個東西?這是做什麼用的?”
她今日見了外祖父,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說話就有些放鬆了。
那純真和求知若渴的眼神,實在是乾淨的過分,跟那纖細的手指握著的緬鈴有了一股詭異的反差感。
蕭崇寧低低笑了聲,上前將蘇棠卿摟在懷中,手便覆上她的渾圓,吐出的呼吸在蘇棠卿耳邊熾熱無比,他聲音極輕極低沉。
“我教你。”
明明該是極具知識誘惑力的話,蘇棠卿硬是聽出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她轉身就想逃,直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要扔掉。
卻被蕭崇寧正好抓住,鐵球晃動的聲音帶著水一樣的錯覺。
蕭崇寧在她頸間嗅了嗅,蘇棠卿就是一個瑟縮。
她控製不住身體的反應,渾身都癱軟在蕭崇寧懷中。
“嘴上說著不用,身體反應不是很誠實嗎?”
“你…這些東西不會都是要給我用的吧?”蘇棠卿恐懼的眼神劃過蕭崇寧手中握著的緬鈴。
蕭崇寧手指修長,拿著那緬鈴就有一股禁欲感。
蘇棠卿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但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