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卿剛窒息過久,如今還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咳嗽的肺都要出來了。
蕭崇寧冷笑,看見這樣的蘇棠卿,隻覺得雙目血紅,一股想要殺人的衝動直衝頭頂。
他將蘇棠卿打橫抱起,直接出了浴桶,浴房有一間小門,穿過就是他的臥室。
蘇棠卿臉上妝容已經徹底卸去,麵上是一片惶然之色,她清醒過來,拍著蕭崇寧的胸膛,臥室的冷意讓她渾身不可控的一顫,也有些惱怒。
“蕭崇寧,你放開我!”
蕭崇寧大步到了床邊,將女子直接扔到床上,蘇棠卿翻身就想要逃,以往的經曆並不算好受,可想而知今天盛怒的蕭崇寧會做什麼!
隻怕會比之前幾次都要殘暴。
可腳踝被蕭崇寧攥住,有什麼東西被蕭崇寧套在腳上,蘇棠卿總算掙脫開,便聽到鈴鐺鈴鈴響的聲音。
是那個金色的鈴鐺!
蕭崇寧趁著她愣神的功夫欺身而下,蘇棠卿再想要掙開,手腕卻被死死按在頭頂,男人明明沒用多少力氣,她卻是怎麼都掙紮不開。
“世子夫人剛剛的稱呼本督不喜歡。”
蕭崇寧忽然起了惡趣味,“世子夫人不是被平南侯府送給本督的禮物嗎?身為一個禮物,就要有禮物的自覺,你就應該順著本督不是嗎?更何況求人辦事,總要有一個求人的態度。”
蘇棠卿眼角淚珠劃過,被羞辱的感覺讓她渾身輕顫,可蕭崇寧說的沒錯,剛剛蕭崇寧提起以前的她喚醒她的良知,卻瞬間又將她的良知擊破。
告訴她不過是一個玩物,就要有玩物的自覺,從雲端墜入深淵的感受並不好,蘇棠卿很難接受。
他粗暴地吻上她的唇,手撫在她的渾圓之上,蘇棠卿沉迷之時,便覺得唇上一痛,瞬間清醒。
他似乎就是故意為了折磨蘇棠卿,在她覺得痛快之時,總要折磨她一番,讓她痛哭出聲才滿意。
仿佛這樣才符合一個玩物的自覺。
燭火燃儘已經是半夜,月光照射在窗內,仍帶來幾分光亮,蕭崇寧仍舊沒有要放過蘇棠卿的意思。
嚶嚀和哭聲停歇下去,蘇棠卿早就暈過去,蕭崇寧仍不願放過她,汲汲吸取。
翌日蘇棠卿在陌生環境醒來,身上難受的厲害。
蕭崇寧已經去上朝,旁邊的位置早就涼了,昨日好不容易見了蕭崇寧,她卻忘記提外祖父的事情。
蘇棠卿苦笑,隻覺得人生無望,不過一想到她現在在督主府,很快蕭崇寧下朝了她就能看見他,心裡便覺得鬆了半分。
“繪春。”
蘇棠卿喚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
屋中空無一人,她扶著酸軟的身子下了床。
她自己下床喝了茶潤嗓,出門才知道昨夜督主府收留的人隻有她一個,繪春六人一個都沒有跟上來。
院門幾個身著黑甲衛鎧甲的男子守著,蘇棠卿嘗試想要出去,卻被短刀攔住了步子。
她被軟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