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狼叫逐漸變得混亂,其中有熊嚎的聲音,讓漆黑的山洞外,仿佛成了會吃人的怪物。
沈懷光卻毅然決然地走了出去。
沈懷光很快從外麵回來,將藥材敷在蘇棠卿受傷的地方。
雪白的肌膚上沒有一點傷痕,這次受傷如果處理不好,一定會留疤。
“得罪了。”
沈懷光撕掉蘇棠卿裡裙的衣擺,然後將蘇棠卿的傷口包紮起來。
自己也疲憊地睡了過去,血腥味彌漫在山洞中。
翌日清晨,沈懷光醒來時,蘇棠卿還沒醒,眼見蕭崇寧還沒找來,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山洞外還有宗家的人虎視眈眈,沈懷光咬咬牙,見蘇棠卿叫不醒,隻能將人攔腰抱起,走出山洞。
朝著能逃走的方向而去。
烈日高照,蕭墨頭上全是冷汗,他們已經從昨天一直找到現在了,卻沒有找到蘇棠卿和沈懷光的蹤跡。
“老爺,現在天氣太熱了,鎮主那邊還在等著,您看您要不要先過去?”
蕭崇寧麵容一片肅殺,眸中的殺意不言而喻,他滿是殺意的目光望向深林,“給我搜!找不到全都不許回去,不過是第一個小小的鎮主,妄想威脅我?做夢!”
“老爺,找到了!”
狗蛋和幾個宗家偽裝的官兵被抓住了。
“他們就是宗家那些在抓夫人的人。”
蕭崇寧大步上前,抽出劍來毫不留情刺進為首姓呂的男子的肩膀上。
“啊!”慘叫響徹整個深林。
蕭崇寧厲聲問:“蘇棠卿人呢?你們將她帶到哪裡去了!”
呂威疼得渾身都在顫抖,男人如同煞神一般,眼中的殺意是真真實實的,隨時都可能化成火焰將他灼燒殆儘。
他恐懼得渾身都在顫抖,“我不知道,我們根本沒有找到他們,我真的不知道啊!”
呂威的話,讓蕭崇寧眼神更加狠戾,“你們竟敢將她逼到深林裡麵去,你們怎麼敢!”
刀劍刺進呂威的心臟,他瞪大眼睛直接死了。
狗蛋渾身都在發抖,他看著蕭崇寧,忽然開口喊道:“我知道他們在哪裡!他們在那邊的山洞裡,我看到了,我帶你過去!”
狗蛋昨天其實就發現了蘇棠卿,但卻並沒有告訴宗家人,他心裡還是記掛著恩情的。
蕭崇寧目光冰冷,“你若敢騙我,我定要你和你的弟弟,灰飛煙滅!”
狗蛋渾身一抖,他害怕蕭崇寧,但他早就是陰溝裡的老鼠了,還說什麼怕不怕的。
“你跟我來。”
“將其他人全都送到鎮主府去,讓鎮主好好認認,他們是誰的人。”
蕭崇寧目光冰冷。
他從來不是一個有仇不報的人,然而鎮主那邊需要一個交代,他能讓那個這些人更加生不如死。
狗帶在前麵帶路,他們朝著深林深處走,來到了昨日蘇棠卿和沈懷光躲身的山洞。
狗蛋指著山洞大喊,“這裡昨晚肯定住了人,隻是現在不知道人去哪裡了!隻要朝著西邊找,一定能找到。”
蕭墨皺眉,“為什麼是西邊?”
“因為我們的人從一早上就在東南北三麵,他們不可能逃出我們的視線。”
這跟他們的判斷倒是彆無二致。
“老爺,發現了腳印。”
“隻是……隻有一個人的,看上去應該是男子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