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時漾醉得迷迷糊糊的,現實和記憶的穿插讓她格外難受。
心理上和身體上都有。
她腸胃不太扛得住酒精的刺激,下半夜時她吐了幾場。
整個人都快虛脫了般,但好在酒精作用強烈,她的記憶在反複的嘔吐中斷了片。
整個人結結實實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時漾是在宿醉的頭疼中醒過來的。
人歪歪扭扭地躺在沙發上,被子也沒蓋,整個客廳有些狼藉,酒瓶還歪歪扭扭地倒在茶幾上。
她的身上也一股濃鬱的酒精味。
放縱自己的結果,她頭疼得像要炸開,帶著眩暈,昏昏沉沉的,身體也沉重得像灌了鉛,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涼。
昨晚估計是哭了的,整個嗓子都是啞的,眼睛也紅腫,整個人看著很狼狽。
時漾掙紮著起了身,又因為鋪天蓋地而來的眩暈而不得不坐了回去。
好在國風度假村設計方案已經通過最後一輪修稿,算是最終定了稿,接下來就是等待項目開工。
她手上暫時沒有彆的項目。
時漾給唐少宇打了個電話請假。
今天是周三,時漾想周末飛一趟蘇黎世,要把瞳瞳接回來,乾脆把周四周五一起請了,湊個五天假期。
“怎麼了?”電話那頭的唐少宇一聽說時漾要請長假就緊張,“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隻是有點不舒服,最近幾天趕項目也挺累的,想休息幾天。”時漾說。
“嚴重嗎?”唐少宇也聽出了她嗓音的沙啞,“你一個人行嗎?要不我讓美惠過去陪你去醫院吧?”
“不用了,隻是有點受涼而已,吃點藥就沒事了。”時漾婉拒了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