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悅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
“你和時漾……什麼時候結婚的啊？”
她遲疑著開了口，這是她困惑了兩年的問題。
兩年前時漾來公司找傅景川她才知道兩人結了婚，但沒多久，又從林珊珊那得知兩人離了婚。
傅景川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
“現在還在輝辰上班嗎？”他隨便找了個話題。
韓悅笑：“我兩年沒在公司你都沒發現嗎？”
傅景川：“抱歉，這兩年比較忙。”
說話間，人又朝外麵的時漾看了眼。
時漾剛點完餐，正把菜單遞給嚴曜，嘴角的笑容看著有些小羞澀的拘謹，目不斜視的。
韓悅不由也朝外麵的時漾看了眼，又看向傅景川。
傅景川已平靜收回了視線，平靜到讓她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她笑著繼續剛才的話題：“我被調去海外分公司了。”
“嗯。”
傅景川淡應，並沒有很放在心上。
公司人多，除非是他親自任命的高層，其他人的人事調動並不在他的關注中。
韓悅雖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但發現他真的全然不知的時候她還是不免有點小失落。
“我那時不想被調離西城。”韓悅笑笑說，有意無意地提起，“我還想著我們是高中同學，想麻煩你通融一下，可惜你太忙了，約不上你，給你這邊打申請也被打回來了。”
傅景川喝茶的動作微頓，依稀記得有這麼個事。
“抱歉，我從不會越職插手下屬的工作安排。”傅景川說，慢慢放下茶杯。
韓悅還是笑笑：“那林珊珊的項目，你怎麼就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