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最近幾個月晚上睡覺都不太踏實,經常被噩夢驚醒夜哭,時漾現在的身體狀況是經不起頻繁夜醒照顧孩子的。
因而他點了點頭:“也行。客臥我給你重新換一套床單被套。”
時漾點點頭:“好的,麻煩你了。”
客氣的話很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
傅景川已經習慣,笑看了她一眼:“應該的。”
人已走向客臥。
時漾也跟了上去。
客臥傅景川已經提前吩咐高姐收拾過。
整個房間很乾淨整潔,但床上還沒鋪上床單。
也是傅景川吩咐的,暫時不用鋪床。
“高姐平時不住這兒嗎?”
看到床上整潔得不像有人住過的樣子,時漾困惑問道,她以為高姐會住這兒。
“她的房間在樓上。”
傅景川說,從衣櫃取出床單被套,很嫻熟地把床單一掀,罩在床墊上,而後俯下身,把床單撫平。
時漾也趕緊俯下身,幫忙把床單的另一角落抻直。
傅景川不由看向時漾。
時漾正俯著身,安靜而認真地乾著活。
傅景川發現,隻要他不主動開口,時漾就很少會主動找話題。
這個習慣從兩人離婚後,時漾就保持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