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也莫名很喜歡。
兩人的身高和體型差下,傅景川把她抵靠在牆上吻她的樣子,失控中夾著溫柔克製,有種莫名的深情和誘人。
但又隱約覺得,以前他們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傅景川沒有這樣熱情外放且不顧場地的時候,好像大多時候就隻是按部就班而已。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種今昔對比的不同感,隻是在與傅景川的熱情相擁裡,已經混沌了的大腦迷迷糊糊地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被吮得發麻的嘴唇突然被輕咬了一記。
時漾回神,迷蒙的雙眸困惑看向他。
“想什麼?”傅景川問,低沉的嗓音已經染上了沙啞,“這種時候還有功夫走神?”
“也沒想什麼……”時漾低聲回,“隻是莫名覺得,我們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以前是會克製一點……”傅景川說,“主要我們剛結婚的時候你已經懷孕……後來又……”
他嗓音停頓了一下,沒有把“小產”兩個字說出口,又低頭淺酌著吻了她一下,才繼續道:“後來我又忙於工作……加班比較多……回來的時候大多時候你已經躺下,也還沒有瞳瞳在……不用避著孩子……自然也就……”
不用特地拉著她換房間繼續。
傅景川已經沒心思再說下去,唇又再次吻上了她。
時漾某一瞬得空的時候又忍不住去呢喃著去回他:“那也還是會有節假日和周末的啊……你總不會連節假日周末都還在加班吧……”
“嗯……”傅景川含糊著應,不讓她繼續再追究下去。
那對她來說並不算是多愉快的回憶,不去回想也罷。
以前的他確實克己守禮許多,倒不是沒需求,也不是沒有渴望,除了有工作忙碌的原因外,更多的是擔心嚇到她,也擔心她誤以為他是急色的人。
雖然麵對她的時候,他確實也是急的。
那兩年對他們來說都還屬於重新認識重新熟悉的階段,都會在意自己在對方眼中的形象,因此很多行為上都會克製一些。
結果還是走到了離婚這一途,這種時候也就無所謂自己在她心裡是個什麼形象了,就隻想留下她,隻想要她,哪怕是不擇手段。
人在被情感問題刺激得極度不理智的時候,根本不會去想什麼形象不形象,好人不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