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說著又看向許秋藍:“您呢?怎麼會在這兒啊?”
“我就在酒店待著無聊,出來轉轉。”許秋藍笑著道,手掌親昵地拍著她的手背。
“那您吃飯了嗎?”時漾問,“要不我陪您去吃個飯吧。”
許秋藍:“行啊,肚子剛好餓了。”
“那走,我帶您去嘗嘗我們西城本地的特色,就在後麵巷子裡,後門直接可以過去。”
時漾故意放大了音量說道,既是說給許秋藍聽的,也是說給包廂裡的傅景川和林晚初聽的。
她挽著她下了樓,一心想著不要讓她看到林晚初,並沒有留意到許秋藍突然看向她的複雜眼神。
許秋藍不是很喜歡時漾這種無意透露的已經把自己當成這個城市主人的感覺,會讓她有種她已經被排斥在了她生活外的錯覺。
“漾漾啊,你好像很喜歡西城的生活?”
許秋藍終是沒忍住,開口問道,語氣裡的落寞讓時漾心裡“咯噔”了下。
她轉頭看向許秋藍,斟酌著用詞。
“還好吧。”她說,沒敢說得太直接,委婉地道,“這個城市感覺比較親切。”
“你也沒去過其他城市啊。”許秋藍說,“其他城市或許更親切呢。”
“不會的。”時漾微笑對她道,“就像您無論到了哪兒,過年還是想回到您生活的城市一樣。我也一樣的,這裡就是我的家,我心裡上自然會更親切的。”
“這不是你的家。是那個男人給你描繪的家而已。”許秋藍很直接地反駁了她。
提到這個她就忍不住生氣,當初要不是路過這座城市,遇到那個男人,時漾根本不會被搶走。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根本不會再來到這座城市。
許秋藍很後悔當初沒有阻止薄宴識在這裡停留的想法。
麵對許秋藍的指控,時漾隻是微微笑笑,沒有去和她爭執。
她的目的隻是為了把許秋藍帶離這裡,不讓她看到林晚初而已。
因而一走出商場,她便手朝與主乾道相反方向的小巷子指了指:“裡麵有家土菜館很不錯的,我帶您去嘗嘗。”
邊說著邊不由分說地親昵摟著她手臂往那邊走。
許秋藍雖不喜歡時漾話裡對這座城市的親昵,但她摟她手臂的親昵舉動她是開心的,因而也就任由她拉著她往前走。
“您是住這附近嗎?”
時漾隨口問道,沒想到剛說完便見許秋藍神色僵了一下。
時漾心裡覺得困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