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心裡一驚,但很快冷靜了下來,掏出手機,打開了錄視頻功能。
陳雪麗並未發現身後的異樣,她注意力全在上官思源身上,正壓著聲音著急地衝他催促道:“你趕緊離開,我剛知道傅總也來酒店了,現在正召集大家在會議室開會。”
對麵的上官思源一下皺緊了眉頭:“他怎麼會過來?消息可靠嗎?”
傅景川被記者堵在機場門口的消息已經第一時間被傅景川安排人給封鎖了下來,上官思源並沒有注意到傅景川來到海市的消息。
陳雪麗已經顧不得上官思源知不知情,著急地解釋道:“千真萬確,群裡有通知迎接傅總和傅太太。都怪我沒留意群消息,我零點才過來換的班,出門遲了一路上在趕著開車,到了酒店就交接班去處理客人的問題,一直沒空看手機,剛剛才有空看到的。我問了前台,前台說人已經來了,這會兒正在會議室開會問責,你趕緊離開先。”
“他來了又能怎麼樣。”上官思源很快冷靜了下來,“難不成他還有那閒功夫查看酒店都住了什麼人不成?就算查了又能怎麼樣,我又不是本名登記。”
“不是查你的問題,我是怕查到我頭上。”陳雪麗看上官思源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著急地拽他,“你趕緊走,這個節骨眼上彆給我搞事,這個事情好不容易才揭過去。”
上官思源一下被拽了出來。
幾乎在同一瞬,時漾縮回了門內,但光影的異動還是讓久混黑社會的上官思源察覺到了異樣。
他動作一下頓住。
“怎麼了?”陳雪麗困惑的聲音從廚房那端傳來。
“你一個人過來的嗎?”上官思源問。
“對啊。”陳雪麗的聲音更為不解,“除了前台和門口保安,所有人都去開會了啊。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上官思源沒說話,但人已撥開陳雪麗,一步步朝工具房後門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