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個辦法。”傅景川開口,“你去詐他。”
陳雪麗依然懵愣狀:“能行嗎?”
“彆問我,問你自己。”傅景川已有不耐。
陳雪麗也沒敢再吱聲。
她的手機在時響了起來。
傅景川瞥了眼手機屏幕,電話號碼並沒有存名字,但這個點打來的電話是上官思源無疑了。
但和時漾母親藍葉茹一樣,在察覺到對方可能的真麵目後,陳雪麗馬上就慌了神,連聲問傅景川:“怎……怎麼辦啊?我要不要接電話啊?”
她連基本的正常應對能力都沒有,更彆說去詐上官思源了。
傅景川一句話沒說,傾身按掉了陳雪麗的電話,而後對劉總道:“把她帶下去吧。”
又對陳雪麗說了聲:“你自認有平靜應對上官思源的能力再說吧。”
說完便不顧陳雪麗的哀求,硬是讓劉總把人給帶了下去。
辦公室裡重新恢複安靜。
時漾從內室走了出來,擔心問傅景川:“你打算怎麼辦啊?”
陳雪麗的交代已經足以給輝辰酒店正名,關鍵在於上官思源要怎麼處理。
“先按兵不動吧。”
傅景川說。
陳雪麗雖交代了上官思源指使,但因為拿不出任何證據,並不能辦得了上官思源。
而他稍早前擅闖廚房的事,從安保部後續的調查看,裡麵的東西沒有檢查出任何異樣,因此這也不能作為起訴上官思源的理由,上官思源完全可以辯稱是看到輝辰集團的聲明而過去偷拍視察的。
上官思源顯然也早就料到了這個問題,因而不僅堂而皇之地住了進來,甚至在聯係不上陳雪麗的情況下,第二天一早,上官思源還特地和傅景川時漾開了個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