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腳步一頓,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景川。
“你怎麼發現的?”時漾也壓低了聲音問道。
這兩天除了昨晚開會,她幾乎都是和傅景川在一起的,不明白傅景川怎麼察覺到了這個問題,還知道去查客人入住名單。
“上官思源的行蹤一直在掌控中,除了昨晚潛進廚房一事,他並沒有彆的異樣。廚房已經徹查和調換過,不可能再出現問題。而他剛才找過來時故意解釋昨晚潛進廚房一事,顯然是已經從聯係不上陳雪麗這件事上察覺到了不對勁,那他肯定知道他在廚房的陰謀不可能繼續才對,但他剛才依然明裡暗裡地挑釁要拭目以待,說明他肯定還有後招。”
傅景川邊走邊低聲解釋道,“但他的行蹤已經在監視中,不可能再親自上陣,隻可能是酒店內部員工或者他的同夥。但酒店昨晚就連夜進行了人員調換,也不太可能是內部人員,當然,這個也不能完全排除,隻是他有同夥一起入住酒店這個可能性更大一些,所以才去查客人入住名冊。”
“發現徐仁先算是意外吧。”傅景川低聲說,“當初你出事徐仁先的嫌疑就最大,但又處理得滴水不漏,和上官臨臨一樣,雖然他們一直佯裝不認識,但當時我故意設計兩人意外在酒店撞上時,兩人神色都明顯有慌張和詫異,所以我有理由懷疑徐仁先是上官臨臨,或者說是上官思源的人,這次徐仁先又這麼湊巧地和上官思源同出現在輝辰酒店,顯然不可能隻是單純的巧合。最重要的是……”
傅景川轉頭看向時漾:“徐仁先對外隻是個普通的農民工,怎麼會無緣無故來住5000一夜的酒店?”
時漾恍悟。
她不得不承認,傅景川的心思縝密總讓她意外和驚喜。
“馬上就是記者發布會了,這麼多媒體和記者盯著,如果上官思源在記者發布會上趁機搞事,這是最方便迅速把輝辰錘進輿論深坑的方式,按照上官思源剛才上來挑釁的反應看,他顯然已經是成竹在胸。”傅景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