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兩個字在看到收拾得窗明幾淨的房間時卡在了喉嚨裡。
記者已顧不得他驚愣住的神色,一個個扛著長槍短炮湧了上來,都想把對方口中的輝辰集團苛待員工、逼迫女性員工從事性交易的罪證給搶拍下來,但一個個衝到門口時又都愣住,紛紛不解扭頭看向原本一臉錯愕的鬨事男人。
“這……是證據?”有人開了口。
“我……不是……怎麼會……”鬨事男人一下語無倫次起來。
傅景川朝房間看了眼。
房間是個很平常卻很溫馨的極具居家氛圍的小空間,房間一張大床,一套簡單的單人沙發,一個小廚房和衛生間,一個種滿綠植的陽台,陽台上晾曬著一套輝辰酒店的男性員工製服,房間雖不算特彆大,但布置得很簡約溫馨,看得出來屋主是個很注意生活情調的男人。
傅景川隻淡淡往房間掃了眼,便將視線移向了鬨事的男人。
男人麵色已經有些慘白,但猶不死心地解釋道:“開……開錯了……”
說著就轉身去開另一間。
宿舍門依然是沒上鎖的,門一推就開了,裝修風格和前一個雖不同,但也是個個人風格很鮮明的單人宿舍,與大家想象中的混居雜亂、上下床占滿整個房間空間、異味嚴重完全不一樣,就是很普通的一個獨居公寓,更不存在任何能反映逼迫女性員工從事性交易的證據。
“這個……那個……”
鬨事男人徹底慌了神,也顧不得解釋其他,趕緊去推開下一個房門,再去下一個,像尋人般,一個接一個地用力推了開來。
但一直到他把所有房間門都推開,房間裡並沒有存在任何他所說的證據,更不存在任何他指控的居住環境惡劣、男女混居等問題。
每一個房間都是收拾得乾淨整潔的單人宿舍,雖各有風格,但都是大家常見的家居風格而已。
“先生,請問您能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嗎?”
有記者忍不住,已經開始對鬨事男人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