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亭冷哼一聲,“什麼都不知道,就彆在這裡信口開河!”
“這倒是,那要不你給我仔細說說情況?”我點頭。
“我跟你說……我跟你說得著嗎?”衛東亭瞪了我一眼,“記得叫上那姓邵的,晚上過來。”
“在哪聚?在曹家大宅嗎?”我問。
“這回在酒店。”衛東亭道。
我哦了一聲,“那不去了。”
衛東亭一怔,氣不打一處來,“這又有什麼區彆?”
我說,“覺得沒什麼意思。”
“愛來不來!”衛東亭怒氣衝衝地起身,走到門口,又回頭道,“我師兄為了表達感謝,還給大家準備了心意,你確定不去?”
“不去就沒有了?”我問。
衛東亭噎了個半死,狠狠地一甩胳膊,就出門而去。
結果忘了自己還有傷,那一膀子甩得狠了,頓時疼得“唉喲”一聲,吸著冷氣匆匆地上了車。
到了晚上,果然有人過來送禮。
我和邵子龍各有一份。
“我瞧瞧是什麼?”邵子龍迫不及待地打開了。
等打開一看,發現是一柄玉如意。
我那份也是一樣。
這兩柄玉如意雕工上乘,技藝精湛,更為難得的還是那玉的品質。
“這價值不菲啊。”張師傅見多識廣,在這方麵也有些眼力,嘖嘖稱讚道。
不過邵子龍卻有些意興闌珊,丟給我道,“你看著給處理了吧,就當生活費。”
他沒說給誰的生活費,但我明白他說的是海棠。
“要不等處理完了給你分點?”我問他。
邵子龍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就喪氣地擺擺手,“算了算了,我怕被我家老頭知道了,到時候就慘了。”
“那行吧。”我把兩件玉如意交給張師傅,讓他找人估一下價格,合適的話就出手。
這一晃又過去兩天,坊間的傳聞倒是愈演愈烈,越傳越離譜。
這曹家家大業大,又是梅城的首善之家,可謂是樹大招風,自然是眾所矚目,這流言一起,很快就傳得甚囂塵上。
這天中午,鐵頭匆匆跑了進來,然後掏出一個比手掌還大一點的銀元寶,擺在櫃台上。
“這是乾什麼?”我問他。
鐵頭神神秘秘地道,“您知道曹家現在鬨哪樣麼?”
“這元寶不會是曹家的吧?”我有些疑惑地道。
“對頭!”鐵頭道,“據說那曹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已經從醫院轉移回家了,不過就曹家那醫療設施,一點不比醫院差。”
說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遠了說遠了,今天一大早,曹家就召集人,去他們曹家大宅,一起給曹鬆祈福。”
“還有這回事?去的人多麼?”我好奇地問。
“多!”鐵頭道,“這曹家在梅城的口碑還是好的,聽說要給那曹鬆祈福,很多人都跑了過去,說還能沾沾曹家的氣運。”
“另外還有這個。”鐵頭指了指櫃台上的大元寶,“每個參加祈福的人,曹家還會送這麼一個,當做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