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井回到了赤司宅邸,撲麵而來的是令人窒息的壓抑感。
雖然赤司宅邸富麗堂皇的像個宮殿,但是對於桃井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籠子,她寧願在外麵都不願意回來。
“父親呢。”桃井問管家。
“老爺在書房。”
桃井深吸了一口氣,想著早晚都得死一回,還是得麵對現實,要是自己不說,估計學校也會聯係赤司的父親。
萬一,學校那邊說了亂七八糟的事情,那麼事態隻會更嚴重。
她敲了下門,聽著裡頭人說進來,視死如歸的進去。
“父親。”桃井硬著頭皮喊人。
赤司征臣眉峰抖動了下,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事?”
這幾天,他感覺得出來,兒子在躲著他。
雖說,這些年來,他和兒子的關係算不上親密,但是,征十郎不至於怕他。
但是,他最近明顯感覺得到征十郎每次看到他都小心翼翼的,甚至有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他,然後頭一低就繞著他走了。
他直覺自家的兒子有問題。
桃井點了點頭,沒什麼底氣道,“我們班的班主任通知您去一下學校。”
“家長會?”赤司征臣放下了文件,淩厲的眼神掃過來。
“不是。”桃井回答。
“那是什麼原因,”赤司征臣察覺到不對勁。
不是家長會,但現在也不是開學典禮、畢業典禮這樣的日子,他的麵色立刻沉下來。
“我在學校發生了點事情,老師好像誤會了,所以就讓您過去一下。”桃井背著手,指甲扣著手心,吞吞吐吐。
原本臉色就不太好的赤司征臣冷著臉,追問,“誤會?”
他可不相信是誤會這麼簡單。
“征十郎,你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桃井硬著頭皮解釋在學校發生的事情,末了,她不忘補充,“父親,我和桃井同學真的隻是同學的關係,隻是不小心摔倒了撞在了一起,所以就被人誤會了。”
“真的隻是撞在一起?”
赤司征臣對於這個解釋並不滿意,他雙手合十,眼眸打量著自己的兒子。
桃井被對方的盯著,莫名的有些心虛。
“不小心把桃井同學壓在了地上,”桃井聲音越說越小聲,她想著若是把自己的手不小心按在對方的歐派上說出來,赤司的父親都會揍她了。
那是她自己的歐派,即使摸摸也沒什麼,但是現在成了赤司君的歐派,所以就不能摸了。
赤司征臣的眉頭擰了起來。
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乾出這種事情來。
作為男人,他已經腦補了接下來的畫麵。
他看著自己的兒子,身高已經差不了自己多少了。
他這才想起來兒子今年已經十五歲了。
十五歲正是青春悸動的時候,對異性正是渴望的年齡。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兒子做出這種事情來,更令他生氣的是兒子居然一點腦子都沒有,做出這種不恥的事情還被人當場逮到了。
“赤司家不需要你這種無能的人。”赤司征臣緩緩開口,語氣薄涼。
桃井做錯了事情,已經做好了被赤司的父親罵一頓的準備,但是赤司對方張口就是無能,那雙冷酷無情的表情無不在譏諷她是個廢物。
“征十郎,我要對你很失望。”
“這樣的你是否能夠繼承赤司家。”
“你給赤司家族蒙羞。”
一連串冰冷的話像是錐子刺入桃井的耳朵,壓迫的令人窒息,桃井被緊張的氣氛壓迫的呼吸困難,她呼吸急促,捏緊了胸口的衣服。
“征十郎,這種事情你都處理不了,你還要什麼價值可言。”
赤司征臣站了起來,冷著臉走到她的身邊,像是看垃圾的一樣的眼神看著她。